树上的数只比邻鸟被惊起,兀自飞向天空。
“本来如此,本来如此……”邹石恍然,碎碎而念,感受胸中气血喷涌,脸上的神光抖擞。
他话还没说完,却被王怡打断,“你是不是是傻!我们存亡与共这么久,你还说这类蠢话!”
李云冲拍起手掌,他脸上挂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笑,阴阳怪气说道:“好!好一个磨难见真情,真叫人打动的流眼泪呢。”
“不,你如许下去会……我不但愿你死!”邹石眼睛通红,急的哽咽起来。
念到前面,他整小我的精力面孔焕然一新,充满着一股妙手的神韵。
他们前来缉捕王怡三人,是想以作钓饵引出易晓,可邹石几人疏忽李云冲,明显已令后者怒不成遏。
流亡至今,他们已到山穷水尽的境地。
终究,就在三人的谛视下,李云冲终究动了。
邹石浓眉紧皱,大眼睛里尽是绝望,不过也强作笑容,“这小子还抱怨我们平常不带他,今后他就会晓得我们的‘用心良苦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