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既如此,待本府查证清楚,如果失实,必会还你一个公道。你可有住处?”
与公孙策一对视,明显都想到了这此中牵涉,只是这些东西也只他们晓得,倒不好明说。
“秦香莲,你且莫抽泣,你虽言辞凿凿,但本府却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辞,若无真凭实证,你要本府如何信你便是驸马的结发之妻?”
两个小童年纪极幼,尚对人事懵懂,只是见娘亲抽泣,挤入她怀中,也跟着哭起来。
展昭一脸义愤:“大人,为何不将那陈世美提上堂来鞠问?”
秦香莲微一游移,想起那少年湛然的眼神,终究还是才从怀中取出那张纸,递给衙役。
这秦香莲所说为虚便罢了,如果真的,恐怕就很不简朴了。
她本还惊骇包拯要究查那少年和本身的罪恶,心中万分悔怨将这不像样的状纸拿了出来,却见包拯话锋一转,并不再提此事。
包拯回过神,又让衙役将状纸递给公孙策,以两人多年默契,只是相视一眼,便明白了各自设法。
这倒并非包拯成心,而是此时律法如此,如遇官司,不管告与被告两边都要先过忍耐精神与精力的两重压迫,堂前下跪、堂上恐吓,以显律法森严。
“啪!”
秦香莲低头道:“民妇此来都城,全赖乡亲布施,途中已耗尽川资,乃是一起乞讨而来,并无寓所。”
包拯沉声问道:“嗯,秦香莲,鸣冤鼓不成妄动,若无冤情,当要问你擅动之罪,少不得要你受一顿皮肉之苦,你可晓得?”
“大人,公孙先生有所不知,以花兄本领,毫不屑于弄虚作假。”
“大胆!那陈世美乃今科状元,又是驸马之尊,岂容你要告便告?你究竟是何人?与驸马又是何干系?既要告他,可有凭据?若无分辩,本府当要问你诬告皇亲之罪!”
秦香莲急道:“家中父老,乡中地保,都可证明啊!”
包拯连番逼问下,实在对秦香莲的话产并没有几分思疑,他断案多年,不说神目如电,一双眼下,能忠奸立辨,却也有几用心得,这秦香莲言真意切,不像虚言,只是她所说又过分骇人听闻。
年青妇人拉着两小童盈盈下拜:“民妇秦香莲,叩见包大人,他们是民妇后代,春哥和冬妹。”
秦香莲满腹悲屈,泪随语落,一字一句,尽是悲恨。
再说那诉状上落款之人也并非常人,他虽年青,包拯也不信他会随便行事。
后衙厅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