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恺笑道:“张真人不愧是我道门宗师,胸怀宽广,令人佩服。宋大侠,鄙人只是实话实说,并非用心挑衅,为免诸位再曲解,我便先说这第一件寿礼……”
一时候,在场群雄都是听得有些痴了,特别是少林众僧,连三神僧如此修为的人物,都有些心襟摆荡。
看武当世人有些面色不善,花恺不慌不忙道:“哦,鄙人并无他意,只不过,这真武七截剑阵如果就此不全,于鄙人这武痴来讲,实在是件抱憾之事,以是……”
不管是六侠还是张老道,都是心神已乱,都顾不上诘问花恺从何得知的七截剑阵。
“花小友,此事当开不得打趣。”
花恺只是点头道:“不打趣,不打趣。”
他这话说得无礼,张三丰修为高深,冲虚澹泊,早已万物不萦于怀,他如许说,倒是有点暗指张三丰妄图甚么一样。
“你真能治好我三哥?!”
是以,这门武功从未别传,除了他们本身,江湖上谁也不知武当有此奇功,这个少年又怎会晓得?
宋远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,张老道略显不测,捋须笑道:“小友所赠,过分贵重,老道实是受之有愧,另献寿礼之言,不提也罢。”
张老道抬手笑道:“莫急,小友并无歹意。”
他看向张老道:“这第一件寿礼,便是还武当一个完整的七截剑阵。”
“张真人一代宗师,创下武当一脉威震天下,膝下七弟子个个武功绝顶,伶仃一人都是江湖上的一流妙手。”
江湖群雄本待听这位俄然冒出的少年妙手,有甚么惊天动地的寿礼,却见他不提寿礼,只提及武当七侠,都是迷惑不已,此时又听得武当竟然另有如此奇异武功,都是大惊失容,震骇不已。
空智哼道:“嗯?难不成还要我们比及俞三侠病愈不成?谁知那无礼小儿是否信口雌黄,如果如此,岂不是白白华侈时候?”
花恺自无不成,笑着点了点头。
武当世人,包含张老道都是面泛奇色,武当七侠从成名之始,一身武功早已达江湖顶尖,靠着本身已是无往倒霉,就算碰上再短长的妙手,三两人联手便足以对付,以是从未使过这门武功。
世民气念俞岱岩,此中张松溪见空智这时还不依不饶,心中怒极,再不包涵面:“空智!先前我五弟已经解释清楚,你们不依,说要以武决胜,你们又要以三敌一,我们要六人对你少林十二僧,你们也不依,要与你等单打独斗还是不依,这也不可那也不承诺,现在我三哥急待医治,你又要横加禁止,莫不如便让我一人独斗你少林十二位神僧,你等便将我一举击毙罢了,岂不痛快!”
“张真人创出如此奇功,如果七侠同在,武当派实可说是天下第一,无人可敌,只是可惜,七侠现在却只要六侠,真武七截剑阵的全貌再可贵见,实是憾事。”
此人武功来源,均是奥秘非常,以张三丰的见地,也看不破他,心中不免产生期许,或许此人真能救得岱岩。
此时听闻花恺话中之意,不免心湖澜起。
少林众僧勃然色变,空闻口诵佛号:“阿弥陀佛,张四侠所言实是过激了,如许罢,此事终须有个交代,就如刚才所言,以武决计,由我师兄弟三人,对阵武当六侠如何?”
张老道此时已站起家来,朗声道:“好,小友若果然有此回天之术,你这寿礼老道便生受了,小友但有所求,毫不推让。”
如果将这门武功传给门下更多弟子,那更是骇人听闻了。
江湖之上,从未闻哪门哪派能有如此之多的一流妙手,哪怕是千年古刹,禅宗祖庭的少林寺,也绝无如此多妙手,这难道是说武当已经是超出少林的天下第一门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