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沉默了一会儿,此事的走向略微出乎了他的料想,没想到竟然会触及到一个金丹妙手。虽说这位金丹已死,至今只剩一缕残魂,但那毕竟是金丹,谁又晓得其有甚么本身不晓得的神通秘技?如果把本身的小命搭出来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“金丹虽未死,但却同死无异了。”
李牧适时的插话问道:“此信中有何玄机?”
薛楚才淡淡道:“那位金丹高人离家逾两百年年,再返来时,却已经是身受重伤,不成医治了,并且他在进城之前,已经刺探到本身的血脉已被断根。但他受的伤,却已经令实在力尽去,也有力复仇。只能遁入金家墓园以内,靠接收其内的暮气保持灵识。其肉身早已死去,就藏于金家墓园的某间墓室当中,并且其储物袋等物,正在此尸身之上。”
薛楚才见他到处谨慎,眼中闪过一丝调侃之色,随即赞道:“李师叔思虑深远,详确入微,不过月伊对我一往情深,断不至于扯谎害我。至于那金家墓园的保卫,也不过是几个天赋期的老者和一些下人罢了,这一点李师叔不必担忧。”
他忍着心中的轻视之意,劝道:“李师叔何必瞻前顾后?要获得一个金丹高人的财物,不冒点风险如何能够。更何况我们四人联手,需求时也可安闲退去,如何也不会危及到李师叔的性命。”
李牧问:“此人生前既是金丹,又有神识不灭,为何不夺舍金月伊?”
“你将金家坟场之事也奉告他们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