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实在细细想来,此老受人所救,却又俄然自绝,也是在道理当中的事情。
他还是用冷酷之极的眼神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白老者,却没有冒然利用一样的招数,再次进犯于他。
刘先远心知此老狡计多端、难缠之极,是以这看似有害的银针,恐怕都被他抹上了剧毒。他一咬牙,判定之极地挥动阔剑,便将本身的左耳切了下来。
不远处的擂台上,两个身穿一样衣袍的天赋弟子正在相斗着。你来我往之间,打得非常热烈。
他抬起双脚,走向了另一个比武擂台。
这一场比试耗时很久,并且过程跌宕起伏,老牌强者和新晋妙手的对决,实在是出色非常。并且结局又颇显戏剧化,吸引了大量的观众前来旁观。
左耳处传来的剧痛没有涓滴影响到刘先远的行动,他快的扯下一段衣袖,包裹住了流血不止的耳朵。
每进步一步,他就离本身的仇敌更近一分,也就离本身的心愿更近了一分。他晓得,总有一天,他能够站在殛毙本身父母、夷平贵安县城的仇敌面前,向他宣泄出本身心中的肝火,为本身的父母、为贵安千千万万无辜的平常百姓,讨回一个公道!
刘先远在反震之力中后退几步,他的脸上现出残暴的笑容。再次双手举起阔剑,向白老者斩去。
这笑声中有不甘、有懊悔、有追思,但更多的,是一种摆脱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