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届的新人,竟如此了不得!”
刘老二将大刀举过甚顶,口中不晓得在默念着甚么,那大刀上垂垂出现了金光,这金光越来越亮、越来越盛,直如一个小太阳般,被他举在头顶。
“不过也非常了不得了,假期光阴,焉知他不能成为下一个‘小霸王’?”
平心而论,李牧是不但愿这两人对上的。因为不管谁输谁赢,对他来讲,都会有些不舒畅。如果红衣女子胜了的话,本身也就不能在台上经验白玉轩,以出心中恶气;如果白玉轩胜了的话,以此人一身诡异的毒功,这红衣女子的了局可想而知。如此一个斑斓的女子惨遭培植,不管是谁,内心都应当会感觉可惜。
李牧将统统符纸盘点好后,便将其细心分类,别离藏在了身上的几个处所,筹办明天比试的时候全数带上。这也是万全的筹办,天晓得明天抽签的时候,会不会赶上薛楚才阿谁变态。
能够包容数万人的大园地中,已经早早就站满了人。很明显,本日的比赛对于这些天赋弟子的吸引力,更要大过前几日很多。
李牧却俄然发起道:“这位师兄,你我的这场比试,也已经对峙了好久,再如许比试下去,也不过是白白华侈时候罢了。不如如许,你我使出各自最强的一击,互拼一记,看谁后退的间隔远,就算谁输,你看如何?”
这刘老二与他无冤无仇的,并且他毕竟还是个初入修真界的新人,对于无端杀人这类事情,内心天生带有恶感。
李牧穿过人群,走到第一个擂台下站定,闭目养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