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似我这般,几近将仆人的影象完整担当,又用了数万年的时候来几次翻阅、几次回想的例子,可说是少见之极。实在你所顾虑的,应当便是杀死一个与你毫不相干的修士吧。”
善恶正邪,向来都不似尘寰国度那般,以民气品德束缚之,并且以律法刑具威慑之。强大即公理,强大即罪过,如许的事理,没有任何人奉告他,是他一步步走来,自行贯穿而出。
“这一场关于身材的节制权之争,胜利的是我,但是保存下来的,倒是属于他的全数影象!北泉真尊不复存在,但当我离开这具身材的限定以后,这人间,仍然呈现一名名为‘北泉’的妖修……”
李牧沉默半晌,俄然问道:“‘北泉真尊’数万年来,一向死守着的一丝执念,究竟所为何事?”
绝对不成能!
某棵树上,李牧又闭上了眼睛,满身心的沉入玄妖之心中,一时无言。
那浩大的声音煌煌,直接从他的识海当中响起:“我从第一次生出自主张识到现在,有整整五万年的时候。从我‘出世’的那一刻,这道天便付与了我一个任务――与我的本体争夺这具身材的节制权。”
为“他”?还是为本身?抑或是,为了李牧这固执的姿势?(未完待续。)
淡金色的樊篱在这夜间,披发着温和的光芒,为此中的树木镀上一层薄薄的金光。
“畴前辈通过玄妖之心相同到我的时候,我便已经入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