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两个差人大怒,正筹办拿枪,手都伸到腰上了,这才看清楚方秋的脸,又乖乖地把手放开了:“是您!”
“不消不消。”那两名差人像是见了鬼似的,“对不起,方先生,我们不晓得这位是您朋友……”
“能够。”女大夫也和方秋较上劲儿了,“这是我的名片,我的电话号码就是微信号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,阿谁不幸的差人摔得晕头转向,面前一片天旋地转。
方秋冷道:“是我。你们市局的局长我刚送到省厅,要不要也把你们送出来?”
“这里是病院,制止大声鼓噪!”一个呆板的中年女大夫走了出去,很没好气地说道,“现在摆在病人面前的只要三条路:一,直接措置伤口,好了以后脸会有很多疤痕;二,植皮,用臀部的皮移植;三,去高丽整容,不过这么多疤痕,不好整容,以是还是建议用第二种体例。”
方秋这句话一说出口,女大夫这才明白方秋并不是谢少妃的男朋友,不由有些惊奇地看着方秋。
“好。”黄静清算了一下思路,“是这模样的……”
黄静冷道:“奉求你,方教员,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。就算你将那群人打成残废,少妃的脸能规复原样吗?”
“这么多疤痕?”方秋听到大夫一句话里提了两次,不由问道,“到底有多少?”
谢少妃也点了点头:“好,我跟你走。”
黄静明显也没推测谢少妃还会替方秋说话,不由责怪道:“少妃,干吗这么美意?你变成这副模样,这家伙要负全责!”
“滚你的!”方秋一把将那名差人拎了起来,顺手扔到了墙壁上。
那两名差人额头上汗如雨下,谨慎翼翼地赔罪:“是我们错了,我们必然改,必然改。”
女大夫也没想到谢少妃竟然就这么信了方秋,只好无法地摇了点头:“女人,祝你好运。”
“谁报的警?”三名差人走了出去,板着一张脸,像是别人欠了他们多少钱似的。
女大夫反问道:“没有设备,光靠药物,你行么?”
谢少妃没有说话,黄静又气呼呼地说道:“方教员,你说得轻巧,你连行医资格都没有,我们如何信你?万一治坏了,少妃今后还如何嫁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