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胤元悄悄抬手回应,却见来者头上落了一瓣粉色的花瓣,微微一笑,将其捏了下来,再一看,来者正浅笑地看着本身,那抹色彩,让素净的花瓣也黯然失容,怔了一下神,李胤元才道:“惊鸿呀,你既来迟了,朕可要罚你。”
“我看不必然吧,传闻前段日子,朕的至公主和驸马吵架了,但是来你这儿告了驸马一状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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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陛下。”
“瑞安,瑞安。”
待到室内狼籍清算结束,杨皇后的火气仍旧没有下去。一旁的老嬷嬷和女官对着色彩,谁都不敢上前劝止,杨皇后自有三子傍身,职位安定,除了天子、太后,更加不把谁放在眼中,昔日的谨言慎行都抛去了,可惜,她还不自知。老嬷嬷和女官虽有劝谏,何如见效甚微。自承恩侯府杨承恩的事情一出,杨皇后的性子更加左了。现在,老嬷嬷和女官更加不敢劝谏了。
灿然一笑,来者不惧:“臣甘心领罚。”
“皇上,皇上……”
是夜,宫内灯火阑珊。
“瑞安,如何人还未到?”将棋子落下,李胤元状似不在乎地问着。
杨皇后越想越气,大半夜才睡去,翌日,竟然浑身软绵,竟是病了。
“人言:‘金榜落款时,洞房花烛夜’。李公子高贵,无需在乎功名之事。臣妾想,既行冠礼,那无妨皇上再来个赐婚,岂不完竣。”
公然,李胤元大喜,望了畴昔。
“看来是朕打搅贵妃寝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