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雪亦泣道:“姐姐,你就谅解雪儿吧……”
钦国侯又问:“太子可有对你不好?”
钦国侯这话一说出来,江氏母女都齐齐盯着闻人笑看。她们模糊扬起了眼角和嘴角,仿佛在看她笑话似的。
两家结为一家,是件丧事不错。但闻人笑也不会完整被皇上的笑容给棍骗到,觉得这桩婚事跟老头子边疆那几十万雄师没有涓滴的干系。
皇上话音儿一落,这头钦国侯就携着家眷步入殿前的花圃里。皇上紧接着说道:“嘿,刚一说老匹夫,老匹夫就来了。”
谢郁低头看了她一眼,很受用闻人笑这般主动,道:“既是阿笑的家务事,便是本宫的家务事。”再看闻人雪的时候,目色就清冷了下来,较着很护短地问也不问事情出处,便道,“你感觉很委曲吗?如果这个处所委曲了你,你便出宫去吧。”说着就要招宫人过来送闻人雪出宫。
可嘴上这么说,钦国侯实则明白,再好也好不到那里去。这统统的宁静,都不过是表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