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凌睿眨眨眼睛,对她道:“因为若我不担当王位的话,这南梁迟早有一日不会姓南,而是姓慕容了。”
“不晓得溜去那里了。”南凌睿摇点头,没好气隧道:“现在你给我说说,你和顾少卿是如何回事儿?我去找他,揍了他一通他嘴巴都闭得跟缝上似的,半个字也不露。”
云浅月瞥了他一眼,“你的药到底有多好?能包管我几天后没有疤痕?”
“是第三日响午,你睡了两天。”南凌睿阴测测地提示她。
“没出息!你就这么怕容景阿谁臭小子?”南凌睿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云浅月,“连做梦都怕他活力?你如何就这么没骨头?”
“他全军淹没还被封为大将军?”云浅月挑眉。
云浅月伸手揉揉额头,动了一下生硬的身子,“但是我如何感受还这么累啊!”
云浅月转头看顾少卿,见他低垂着头,那里另有起初见到和南凌睿相互冷嘲热讽时的英姿勃发摸样,全然是个受了委曲的孩子。她一肚子气被堵在了一堆棉花里,摆摆手,“算了,你知错能改就行了,我也不计算了,今后别再咬我就行了。”
顾少卿看着云浅月的手,眸光有些缩紧,半晌后从怀里拿出药来,递给她,她刚要接过,他又撤回,看着她,当真隧道:“我送你去灵秀宫,你找不到路。”
“拜见顾将军!”门口站了十几小我,齐齐给顾少卿见礼。
芝雨抬开端看了南凌睿一眼,低声禀告道:“回太子殿下,奴婢们见顾将军送那位女人返来,对那位女人很好,说话都轻声慢语的……”
顾少卿俄然伸手抓住她。
五年前……
南凌睿明显表情很好,踱着步子慢悠悠地走出去,也不急着出来,问道:“方才那位女人睡下了?”
“你最好别跟着我,不然我会忍不住将你扔湖里去。”云浅月警告他。
顾少卿赶紧蹲下身子。
“你去打他了?”云浅月挑眉。
“太子殿下!”一堆人惊醒,齐齐“噗通”跪在了地上。
“谁说我扔下你了?你穿戴南梁兵士的衣服,我不是将你送回了南梁虎帐了吗?”云浅月瞪了他一眼,“我当时若不救你,你现在那里还能站在这里咬我?真是狼心狗肺!”
云浅月唏嘘一声,“那就是他命不该绝,碰到我了。”
顾少卿摇点头,“这是最好的药了,你的伤口……有些深,没那么轻易……”
“死丫头,睡觉还这么大的手劲,我的袖子都被你拽烂了。”南凌睿骂声响起。
顾少卿面色稍霁,盯着她的眼睛,眸光灼亮,“你认出我来了?”
云浅月也懒得看别人甚么神情,懒洋洋的窝在软榻上闭上眼睛,感受手被洗净,用酒消了毒,抹上清冷的药膏,被裹上了绢布包扎好,她想着归正也如许了,头疼也没用,若不是当年为了给容景找能抵当寒毒的火红穿山甲,她才不会去南梁和北崎的边疆断崖岭,天然也碰不到顾少卿,更不会救了他,现在被他咬了,以是,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他……实在耐不住困意,睡了去。
“鼻青脸肿,三天让他下不来床。”南凌睿道。
南凌睿挑了挑眉。
顾少卿俄然抬开端。
南凌睿仿佛想到了甚么,推开门,大踏步进了房间,屋中的灯未熄,他几步就来到了床前,正看到云浅月的手捶在床榻上,包裹着绢布,他伸手就将绢布扯了,被咬的陈迹清楚较着,他顿时大怒,“顾少卿!”
“怪不得我打他不还手,本来理亏。哈哈,本太子早就想揍那小子了,可向来没打得这么痛快过瘾过。”南凌睿大笑了起来。
她五年前害他喝了那么多女子的血,这话从何提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