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谁,不能带着利器见皇上和皇后,这是宫中的端方。就算是杨西念再焦急,也不能冒犯这条端方,如果皇后找借口把他关起来。那么就再也没有人去就李菀茗了,以是越是这个时候,杨西念就越加谨慎谨慎。
但是,又爬着到了杨西念的脚下,抱着他的大腿。
杨西念就晓得这侍女是来拦本身出来的,用手一推,这个侍女就倒在了一边。
“念儿,母后这是担忧你啊。因为你是母后的全数,以是母后……”
“母后对我?母后有多少年,没有抱过儿臣了?儿臣少时,您又抱过儿臣几次?儿臣只记得背不下诗经的时候,被母后打肿的双手。阿谁时候,儿臣才不过四岁。儿臣不记得,有哪一次母后陪在儿臣的身边,让儿臣感觉暖和。母后,这一次害人,又要说为了儿臣吗?”杨西念苦笑着,他从未对皇后说过这些话,向来没有如许的机遇,但是明天他要全都说出来。
皇后被杨西念的话问愣了,一副迷惑不解的模样看着杨西念。
杨西念见状,也不敢再往下说,命人宣太医来,给皇后诊脉。太医诊了脉,给写下了调剂的药方,有宫女去煎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