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清心匕首一收,刃锋再次压在乌永康的脖子上,她的声音仿佛来自森罗殿:“服不平?”

如果是别人,乌永康或者会觉得对方不敢脱手,毕竟,他是镇东将军府的公子。

冰冷的匕首贴在肉上,寒气森森的感受,让乌永康吓得神采煞白,感受脸上必定被割开了几条口儿吧?有没有血流出来他不晓得,但是,额前的发丝,却一绺绺落下。

才出了这一声,俄然感受颈间一凉,有些刺痛,他吓得心胆俱裂,仓猝叫道:“服服服服服,我服我服,我服啦……”

骆清心倒没想到这家伙不要脸起来真不要脸。

他侧头一看,少女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身侧,脸上带着一抹笑意,那笑意倾国倾城,但是,她手中的匕首,却如同天国的幽光,随时筹办收割性命。

看,面对他的这么多狐朋狗党,她孤身一人,不但一点不惊骇,并且气定神闲的,现在,匕首在她的手中,稳如泰山,连动也不动一下,而她脸上固然含笑,可那眼神当中,倒是歹意满满。

那匕首俄然冒了出来,吓得乌永康嗷地一声叫了出来,叫了以后又感受失了面子,想找回一点甚么。但是,那冰冷的寒气,却又让他想出口的大话乖乖地咽了下去。

乌永康不傻,他固然是放肆放肆,平时横着走,那是没碰到更凶的,这个女子做事毫无顾忌,比他还放肆放肆,他如果对着来,她把他杀了,父亲固然会为他报仇,把这姓左的一家杀个鸡犬不留,可他当时候大好的生命已经是没有了,报仇又如何样?

在大街上,就敢纵马直接踏过来,那冷冰冰的语气,沉着森寒的声音,现在想起来,他俄然感觉,当时她是真的敢。

认怂以后,他还怕骆清心窜改主张,或者手滑一下,从速堆了满面的笑,道:“辛女人,我服了,是我输了。你不能杀我,你要杀了我,别人必然觉得是我对你不轨,你奋而杀人,于你的名声有损呀!”

乌永康道:“不……”

以是,认怂对于乌永康来讲是没有压力的。

但是,哪怕面前之人一脸有害,笑得如仙如画,贰心中却出现一丝冷意,连腿也开端抖了起来,站不住了。

她手中的匕首在指间一绕,匕首寒光,就贴在乌永康的脸上,颈间,下巴,嘴唇,鼻子绕啊绕。

如许的女子,如何能够受制于人?

白光一闪,那是一柄通体乌黑的匕首。

因为惊吓,声音非常奇特,像被踩到尾巴的猫,又尖又利又颤。

乌永康俄然心生惧意,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匕首,巴不得把身子侧到安然间隔,但是,骆清心又哪能让他如愿?

这时候,他哪还顾得上面子不面子?在那些狐朋狗友面前失面子,总比丢掉一条命好。

她眉头一竖,刚要说话,乌永康竟然直接溜到地上跪了下去,“辛女人,辛姑姑,辛姑奶奶,是我错了,我服了,你谨慎,谨慎,别污了人的宝匕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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