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霞儿恨恨的看着侄子的背影,直到嬴冲走远,才回望嬴非,面色阴沉:“方才是非儿你,对他先脱手了?”
这也是本日,他以这两件东西打伤嬴非以后,才明白的事理。
说完这句,嬴冲就又将嵌之手臂上的‘袖里连珠’取了出来。定定的看了很久,而后万分遗憾:“只恨此物新制,没有染毒。”
嬴冲却呵呵的笑了起来,带着几分对劲:“他父亲已经将近到手的镇军大将军,此次俄然就没了,我这非弟又岂能不恨?”
叹了口气,张义把语声放缓了下来:“说来那二公子也过分度了,怎的就敢对世子刀枪相向,竟然将你这兄长视做仇敌似的?”
嬴冲语气中略带自嘲,他方才在嬴非冒死的时候,不是也感吃惊骇了?
“那里能够真的不要命?我还不想就这么死了。”
“我只是赌他不敢弑兄,与我鱼死网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