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回合下来,婉瑶与柳公子两人势均力敌,每人喝了几杯酒,脱了几件衣服。
婉瑶娇羞掩面,道:“奴家彻夜就是爷的人。”
公然,男人对于强大的标致女子都是有庇护**的,这招对柳公子非常受用,他停止部下的行动,可何如婉瑶的肌肤过分白净嫩滑,那暴暴露的锁骨及似羊脂玉般的双臂,早已将柳公子的狼**望扑灭,遂柳公子又立即扑上去拉扯婉瑶护在胸前的双手,声音颤抖着道:“美人,我轻点,我轻点啊,我实在是忍不住了。”
婉瑶见柳公子欣然接管,便又道:“柳公子是君子君子,可不准耍赖哦,你看,奴家身上已然没了衣服,但是柳公子还穿戴整齐呢,这不公允,奴家要先穿上衣服再跟你一决高低。”
如果彻夜,她没有才气自救,明净毁于此处,那么今后她只能像蝼蚁一样活着,甚么没有权方便没有职位,或许今后,她都跟权力二字再无交集。
非常遗憾,婉瑶并没有电视剧和小说里的荣幸,没有骑着白马的王子,也没有骑着黑马的骑士在她危难的时候来救她,她的人生只能靠本身。
柳公子一听,眸子迅转了转,思忖道:“我如果赢了,喝一杯酒,她脱一件衣服,不亏。我如果输了,脱一件衣服,她便喝一杯酒,即便她每回都赢,那么每回都得喝酒,量她也没甚么酒量,摆布都亏不着啊,哈哈”。
当婉瑶认识到要生甚么事儿时,柳公子人已经扑了过来,他一把抱住婉瑶的腰肢,随即一个用力便将婉瑶扛起,任凭婉瑶如何挣扎踢打都无济于事,柳公子晃闲逛悠几步便走至床边,“嘭”的一声将婉瑶仍在了绣床上,毫无怜香之意,摔的婉瑶七荤八素,柳公子本身也跟着爬了上来。绣床因不堪重负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,听得门外的大汉相互对视邪笑。
柳公子一听,眼睛睁的雪亮,问道:“当真?那这么说来,爷必然得给你赎了身子,你今后只能服侍爷本身。”说罢就撑起家子要朝婉瑶扑来,婉瑶见状腰身一扭便闪至一边,顺手捞起衣服穿上,道:“看给爷急的,看来这游戏要早早结束了,奴家去如厕,顿时就返来,爷的那件衣服要给奴家留好了哦。”说罢扭动着腰肢大摇大摆的出了房门,刚走至门口,便被两个守门的大汉挡住了来路,婉瑶回身对着屋内的柳公子撒娇道:“爷,您还焦急不了?奴家去不了如厕,憋的短长,如此怎能服侍好爷?”
柳公子见状,对两个大汉摆了摆手,怒喝道:“混帐东西,爷我的人也是你们能拦的,从速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