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佯装扑通几下,呛了几口水,憋着气渐渐的向下沉去…..
宇文护与元氏得知后,当即变了神采,忙提了鞋子双双赶了来,恐怕两人出了甚么不测,又是在大冢宰府上,几张嘴也说不清。
婉瑶冷哼了声,不屑道:“怎的?你有甚么招数固然使出来好了,谁怕你谁是孙子。”
威胁她啊?婉瑶也不是好惹了,聪不聪明又与他何干?她还真就不信宇文邕能拿她如何?虽说她不是宇文护的亲生女儿,可宇文护既然将她送进宫里,觉得是来监督他?这么明目张胆?傻子才会这么干。当然,婉瑶确切是仰仗着宇文护狐假虎威,可谁叫她抱了颗大树呢。
又重新梳洗了一番,婉瑶换了身嫩黄色的薄纱裙,裙子飞飞扬扬的,像个花仙子。待清算稳妥已是一个时候以后的事儿了,她将耳边的碎发向后捋了捋,朝着门外走去。
实在婉瑶会尿水,只是宇文邕不晓得罢了。
婉瑶恨不能咽口吐沫呛死算了,丢人丢到了外婆家。
阳光亮媚,透过树枝班驳的打在地上。轻风缓缓,吹动着门路两旁的青草,花香十里,阵阵香气沁民气脾。府内的丫环们见是皇上驾到,全都躲得远远的,谁也不敢出来,怕惊扰了圣驾,再掉了脑袋。林荫路上,徒留宇文邕与婉瑶两人。
婉瑶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,她坏笑着望了眼宇文邕,道:“宇文邕,我是靠着宇文护不假,但是女人也是有脾气的人,你欺负我到如此境地,我怒不发威,你还真当我是helloKitty了?”
管家闻声带着几个府内的小厮赶紧跑了来。
宇文邕身影苗条,看着又不似墨客那般弱不由风,一身白衣被他穿的一尘不染,如若谪仙,这模样过分熟谙,婉瑶总感觉在那里见过,却又绞尽脑筋的想不起来。
宇文邕思及未思,当即跳了下去。
她几不成闻的叹了口气,又重新的打量着他。
晚膳的时候,婉瑶已经规复了状况,不耐烦的撇了眼宇文邕,声音却如莺歌普通,体贴道:“皇上用过晚膳后是不是就要回宫了?可贵来一趟寄父这里,却也不能住上一晚,毕竟明日一早还要上早朝。臣妾陪义母住上一晚,明日一早便归去。幸亏有李公公服侍着,臣妾也就放心了。”(未完待续。)
宇文邕目视着远方,内心策画着如何才气名正言顺的减少宇文护的兵力而又不被他思疑。
婉瑶更是用心的哼哼着欢乐的小调,生生的气着他。
宇文邕咬着牙龈小声的问道:“你跳下水池,难不成绩是为了让朕抱着你?你是猪么?还能再沉些么?”
此时春暖乍寒,轻风缓缓,水池里的水又有些凉,婉瑶不免打了个喷嚏,下认识的往宇文邕的怀里缩了缩,她身上仅穿了件藕粉色的对襟薄纱裙,内里是新月红色的肚兜。现在,衣衫浸湿,她胸前的两颗小草莓更是一眼便被人瞧了见,婉瑶真是悔不当初,遂又往宇文邕的怀里缩了缩,整小我贴进他的怀里,乃至于宇文邕要将她放下之时,婉瑶愣是抱着宇文邕的脖子不肯放手,暴露了白白的一段胳膊,府上的小厮齐齐的低下了头。
宇文邕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脑筋,不过是跌坐在地上,何故鬼哭狼嚎?难不成等着人来搀扶你不成?
婉瑶头朝宇文邕的肩膀上靠了靠,一副爱的难舍难分的模样,对劲的道:“天子叔叔不是惯会演戏么?喜好装得像个小绵羊一样,怎得?惊骇了?怕宇文护晓得你实在是只披着羊皮的狼,保不齐哪一天就会咬死他这个放羊的人?”
宇文邕手上力道大了几分,捏着婉瑶曾接受伤的那只肩膀,疼的她嗤牙咧嘴,他道:“你莫不是觉得这是大冢宰府,有报酬你撑腰,朕就耐你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