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瑶在内心不由冷哼了一声,老狐狸,你不就是想让我们落下话柄么?如此来诽谤皇上与齐王的干系。
婉瑶站定后,余光看了眼宇文宪,却抱住了宇文护,直呼道:“寄父,婉瑶想死您了,您可有伤着了?”说着放开宇文护,高低前后的打量了一番,见着并无大碍,才摸着心口说,“还好还好,没有受伤。”
宇文护听着哈哈大笑,对着宇文宪说:“齐王莫要见怪,我这个宝贝后代儿啊,就是爱撒娇,提及话来固然都是正理,但也很入耳。”
几近是一口气跑到了御书房门口,期间不谨慎被脚下的树枝绊倒,卡破了手腕也全然不晓得,爬起家后又接着跑。
宇文邕道:“大冢宰与齐王辛苦,如此这般顺利,全凭了大冢宰运筹帷幄,不然短短数月,怎能光复了北齐两座首要的边关要塞,何其之难啊。”
两人出了御书房,站在廊劣等着,宇文宪本想先行告别,却被宇文护挡了去,道:“一起见见也无妨,齐王与小女,虽是没有缘分做不成伉俪,好歹也是经历过存亡的朋友不是?”
宇文宪悠悠的抬起双眼,一双桃花眼淬满了密意,目光密意而炙热,久久,才道:“皇上对你可好?”(未完待续。)
怜儿跟在前面吓的惊呼,李公公更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只是在他的政治鸿图当中,莫说婉瑶一个义女,就连他的亲生儿子他都能够毫不在乎的操纵。
婉瑶更是抱着宇文护的手臂紧了几分,她头靠在宇文护的肩膀上,撒娇道:“婉瑶偏不,偏要靠着寄父。”
走到宫门口处,宇文护道:“你与齐王也算是存亡之交的朋友,此去一别几月,想必也有一些话要多,寄父先行告别了,你与齐王叙话旧便归去吧,免得落了人话柄。”
宇文护又道:“齐王也没让老臣绝望啊,此等英才,实属我北周之大幸啊。”
随即又道:“不过此番如此顺利,也多亏了高湛啊,哈哈。”
终究,婉瑶先开了口,问道:“伤的重么?”
又道:“寄父这是要回府了么?不能去婉瑶的居处待一会儿么?婉瑶刚幸亏烤肉,寄父要不要尝尝?”
婉瑶抱着宇文护的肩膀走至前面,宇文宪一瘸一拐的跟在前面,怜儿走在最后,看着宇文宪落寞的盯着婉瑶的背影始终挪不开眼,却也感觉遗憾,若果当初,婉瑶嫁给了齐王殿下,现在会不会过得幸运些?毕竟齐王殿下也是真敬爱着阿姐。
宇文护对劲的点了点头,拱手道:“老臣谢过皇上体恤。”
宇文邕坐在御书房内,乌黑的双眸如黑洞普通,深不见底,他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,神采冰冷。
宇文护走后,婉瑶与宇文宪站在宫门口处,相顾无言,久久未曾开口。轻风缓缓,将迎春花吹落了一地,飘飘荡扬,落在了俩人的身上,落日西下,朝霞红彤彤的,淬了一身的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