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带着快步出去了,郭庆林那张脸一会儿青,一会儿红,一会儿白,都成三花脸了,虽气到极致,到底另有些明智,叶驰虽霸道,也不会无缘无端就闯进侍郎府混闹,莫不是那孽障又惹了甚么祸事。
王氏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屈辱,就算怀了私孩子,她爹也帮她多方讳饰,嫁了郭庆林,何曾有人敢哪剑指着她,还是个小子,就算他是定庆王府的小王爷,这口气也咽不下,哪儿听得出来封锦城的话,一等剑离了脖子,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哭带嚎的指着郭庆林骂道:“偏生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,白当了官儿,连妻儿都护不住,让人家这般欺负到门上来了,与其让个外人白白杀了,不如我这会儿就去死的好。”
状元郎?叶驰不由想起他家老爷子来,怪不得这两天不见他家老爷子往家带人了呢,本来是回籍了。
王氏一见儿子都快被掐死了,忙号召仆人:“你们都是死人啊,没见少爷快断气了,从速把那小子给我打死。”
一眼瞅见他娘跟便宜爹出来,使了吃奶了力量爬起来就躲在郭庆林背面,一叠声道:“爹,爹,爹啊,您可要救救儿子,他要打死儿子啊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小剧院明儿持续
王钰道:“不瞒封兄,今儿我们几个同榜的正给状元郎拂尘呢,他回籍祭祖今儿恰好返来。”
叶驰这时有种非常光鲜的感受,他媳妇儿在这个状元郎怀里,比在郭大宝手里还让贰心惊肉跳呢……
前头说了,郭大宝这厮就是个有本领惹事,没胆量搪的窝囊废,内心虽恨叶驰,可想起上回的经验,哪敢等着叶驰出去,跟他娘交代几句,从后门花圃里绕了个圈,从侍郎府侧门跑了。
郭庆林气的,真恨不能伸手把他掐死算了,本来就不是本身的种儿,还三天两端的惹事儿,却到底不能这么看着,忙跟叶驰道:“小王爷且慢脱手,甚么话我们好好说。”
一想到他媳妇儿,叶驰恨不能扒了他的皮,手里的鞭子也是一下比一下重,郭大宝滚带爬的可就是躲不过,叫的都差了音儿。
“啊……”没等郭大宝惨叫明白,□□又指在他的脖子上:“再不说,下一个就这里。”郭大宝吓的早没胆儿了:“我说,我说,在我表哥的庄子上。”
锦城使了小厮畴昔,不大会儿工夫,王钰从里头迎了出来,先跟锦城拱拱手,瞧见叶驰胡军左宏三人,不由皱了皱眉,王钰一向感觉封锦城是个儒雅之人,整天跟叶驰几个混在一起可惜了,别看叶驰几个职位高,王钰内心也瞧不上,这就是文人那点儿算啦吧唧的风骨,淡淡见了个礼。
宝柱刚缓过来又给胡军拴在马背面一通疾走,这会儿几乎又晕了,可一睁眼瞥见郭大宝,想起时潇,顿时生出一股力量来,一下扑畴昔:“你还我时姐姐,还我时姐姐……”撞的郭大宝一个踉跄倒在地上,宝柱还不依不饶,一翻身骑在他身上,手卡住他的脖子一叠声,就是还我时姐姐。
郭庆林看向王氏,王氏忙道:“对,我儿子一天都在我跟前呢,没见出去,你们这么冤枉人可不成,真当我们侍郎府好欺负呢。”
郭庆林的神采更加黑起来,正要发作,就闻声外头一声惨叫传来,像是郭大宝,王氏顿时止住了声儿,忙冲了出去,呼啦啦一帮人从内宅到了侍郎府大门口。
这话说的不就是御前吗,可着大燕另有谁能断这桩案,这会儿得禄跑出去在叶驰耳朵边上私语两句,叶驰哼了一声道:“你说理断冤,成啊,小爷陪着,但是小爷丑话说在前头,若我媳妇儿好端端的,小爷只拿了郭大宝算账,若掉一根儿头发,莫说你这狗屁后宅,小爷把你的侍郎府一并砸个稀巴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