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潇听了,倒是松了口气,虽说那婆子性子奸猾,到底处了几日,时潇只怕叶驰恼起来,把那婆子如何,现在传闻撵出去,才放了心。
一句话说的时潇满脸通红 白了她一眼道:“就你嘴头子利落,女孩儿家也不晓得收敛些,赶明儿看哪家敢要你。”
下个月,哈北国的国王,哈禄赞来大燕朝拜,虽说那哈北国地处偏僻,冰雪苦寒,到底也算一国之君,人家既不远千里来朝拜,也不能失了礼数,倒是那送信的使节透出话来,想要两国和亲,这真难住了崇仁帝。
时潇一觉醒来见跟前的人都换了,先头的婆子没了影儿,换上两个生脸的,便问得禄:“刘妈妈如何不见?”
不说崇仁帝这儿愁和亲的事儿,就说咱叶小爷,给他媳妇儿出了气,才算舒坦了,从宫里出来,日头也快落下去了,估摸他媳妇儿这会儿该起来了,揣摩今儿早晨吃点儿啥好呢,他媳妇儿长得是挺都雅,就是有些瘦,可得好好补补,另有,就是眼瞅日子近了,也得让下人清算着,搬回井水胡同去。
“你,你打了她?她但是公主。”
一边儿的刘海几乎没笑出来,摊上这么一名没皮没脸的,万岁爷也没辙,情分在哪儿摆着,自是要护着,这事提及来,也是九公主本身惹的,你说惹谁不好,非得惹这位爷,就为了小王爷的媳妇儿,前前后后闹出多少事儿来,一个侍郎府都搭出来了,这申明啥,申明那就是小王爷的命根儿。
一句话说的王妃红了脸,王爷指着他道:“还尽管胡说,还不滚。”
叶驰嘻嘻一笑,上前先给老爷子见了礼儿,才道:“儿子跟您老说句实话,不是我媳妇儿硬把我赶返来,说让我在父母跟前尽孝,您儿子说不定真把家门忘了,时候不早了,您二老也该安设了,儿子就不在跟前碍眼了。”
刘海道:“主子听闻那位小王妃虽家道家世差了些,却也是累世书香,人也贤惠,隔三差五还去周济城外那些要饭花子,最是个心善的,也怪不得小王爷奇怪呢,虽说都要论个门当户对,到底品性最要紧,小王爷又是这么本性子,不是他本身从心眼里头喜好的,恐拿捏不住他,现在这个倒好,主子传闻,只这位小王妃皱一皱眉,小王爷就能急的睡不着觉,今后万岁爷想如何着,只从那位小王妃身上讨主张,自是万试万灵的。”
叶驰不免有些微绝望,却又听他媳妇儿道:“今后的日子长了,何必在乎这一时呢,倒是你成日在这儿,叫老王妃王妃如何想,便面儿上无事,内心头不定觉得我不懂事,没结婚就每天勾的你不着家,本来我如许的落魄家世配王府便有些荒唐,若未过门便惹的太婆婆婆婆不满,今后哪有好日子,便是为着我,你也该多回府,老王妃那般疼你,不定日日念着你去呢,你多在跟前也算尽了孝道,总守着我,传出去算如何回事。”
回到乾清宫,崇仁帝歪在炕上,瞅了叶驰老半天,都不晓得本身说甚么好了,终是挥挥手道:“罚你半年的俸禄,去吧。”
叶驰忙道:“儿子眼里的人多了去了,头一个就是娘。”
娘俩说了会儿话,叶驰刚要去,王爷恰好一脚迈出去,见了他,能有甚么好脸,哼一声道:“我只当你连家门都忘了呢,本来还晓得返来。”
这儿正说着话,就见叶驰晃了出去,得禄只一瞧他家爷那神采就晓得,必定报了仇,叶驰挥挥手,得禄给两个婆子一使眼色,三人忙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