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呵,说正题说正题。”石诚打了个哈哈儿,心道王爷太偏疼了,他说的也是正题啊!
“不瞒您说,这几日我让管事在城中各处转了转,沧南城和炎楚一样,都是临海的南边城,衣食住行根基一样,以是我来了沧南城,并不会感觉饮食和蔼候有甚么不适,吃得惯也住的惯。
本钱的话,我大抵能拿出五六万两银子。”
石诚忙坐正身子,笑嘻嘻的给王爷先倒了杯酒,又给琉月斟满酒杯。
她毕竟长了王爷九岁,王爷小时候,她尚且能大抵猜到他的一些心机,打从王爷出宫去了虎帐,她便再也没有搞清楚过,这张向来看不出喜怒的脸,到底心中都在想些甚么。
石诚止住了咳嗽,抱手连连报歉:“抱愧抱愧,让您笑话了,我是没想到您会是女子,您扮成男人真像,真像,呵呵!哈哈!”
一边说一边偷眼打量王爷,发明王爷的神采只是有些小小不虞,这才放下心。
“无妨。很快西院就会空下来。我先归去,姐姐也早些安息吧。”
南子言微微皱眉:“本就是来找你帮手拿主张的,说正题吧。”
这一晚,梅姑睡得极不结壮,一会儿梦中看到王爷和于二爷成了亲,于二爷穿戴女子的嫁衣,竟然非常合体都雅。
琉月道:
琉月笑着道:“石三爷不消客气,您叫我二娘子就好。九爷在路上跟我说,三爷在古安贸易界是一呼百应的龙头老迈,我还要请三爷指导指导迷津呢!”
一会儿又梦见母亲哭着指责,说把独一的弟弟交给她这个姐姐照顾,她却任由弟弟宠任男人,成了世人丁中的笑话。
梅姑又急又气,只恨婢女叫她太晚,一通好骂,却也无计可施。
梅姑心知,王爷打小便是个闷葫芦的性子,内心话从不对人言,恰好又是个辩民气机的妙手。
梅姑叫来赵妈妈和章石扣问,他二人只知一大早,九爷便带着于二爷坐马车进城去了,可去了那里,何时返来,他二人却一问三不知。
梳洗结束,带着婢女去了王爷的配房,他却不在。又去了楼上于二爷的屋子,仍然空无一人。
“这位小兄弟好边幅,我此人没见过甚么世面,失礼了失礼了,哈哈!”
石诚惊得下巴差点儿掉地上!
琉月点点头,又摇了点头:“是,也不是,是做发卖,但不但发卖货色,还要贩人!”
“石诚,她是女子。”
天哪,万年铁树要着花,王爷竟然带了个女子在身边!
茶肆是石诚的财产之一,看起来普浅显通毫不起眼,是南子言用章九这个身份与部属们牢固会面的地点。
“九爷的朋友,天然也是我的朋友,不知郡主想做甚么买卖?”
可本日就带着人家的闺女招摇过市,王爷这是要闹哪样?!
梅姑的心一紧,费了很多工夫才找到那些女子,王爷这就都不要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