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时候竟也不知如何答复了。
他面庞微冷,哪怕是对着皇子仍敢质疑。
他方才走出了课室,就被一群人拦住了。
“刘大人,昨夜子时三刻我确切出门赴约,并将季远城吊在书院外西南墙根的那颗老槐树上狠狠经验了一顿,后就放他拜别,并于丑时一刻之前回到家中,以后再未出去过。”
“听闻刘大人正在三司会审,我便来凑凑热烈,谁晓得在外头听清了启事便感觉霍家二少爷实在冤枉,这才出去,刘大人不会怪我扰乱公堂吧”
这是一个国字脸,冷心冰脸,却又一身浩然正气的男人。
见人已分开,本来人满为患的堂中只剩下霍长歌与三殿下两人。
“更何况如果你出了甚么事,嵇疯子怕是要拆屋子。”
刘长卿沉吟,半晌不语。
“昨夜我回府之时刚好撞见了霍二少爷,他经验季远城之事我也清楚。人是我派梁铎送回屋子的,当时季大少爷完完整整。”
霍长歌笑而不语,懒得理他。
霍长歌直言。
倒是白文掉队一步,靠近霍长歌短促的低声道。
“我信你。”
“你说实话,到底是不是你?”
“姜大人,此番我是主审,您只是旁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