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青山固然朝堂之上的事已经兼顾乏术,却还是抽暇给霍长歌请了一名先生。
霍青山让大夫查抄了霍长歌的伤势,确认无碍以后这才松了口气,着人将霍长歌送归去。
只是,他们有的淌水而来,布鞋吸饱了水,涨得脚上难受;有的则直接穿戴木屐前来,比及了学院门口在换上布鞋;有的则赤足干脆赤足前行,双脚冻得通红。
白鹿书院位置僻静,门口的路天然也不会太大,堪堪不过一辆马车能过。
一旁服侍的凝香神采丢脸。
不得不说,霍长歌毕竟和他爹前后两辈子了,还是体味他这个父亲的。
“奴婢这就回老太太和夫人去,好歹是自家兄弟,竟如许编排您,到底不是夫人肚子里出来的,上不得台面!”
霍青山目光深沉的望着本身这个儿子,回想着方才他那些话,不由对着他高看了几分。
一进门,凝香见他白日里好好出去,早晨返来脑袋就包的一个头两个大,吓得只喊。
霍长歌拉住凝香,让她持续给本身捶腿,落拓道。
只是与霍青山这当朝相国分歧,东府那头的当家霍如安没甚么出息,前些年捐了个正六品的道录司左正一的闲差,不过是有个事做。
他先是怔愣半晌。
再加上老先生大才,不太短短十几日,霍长歌深觉受益很多。
看来,当年父亲去官归隐竟是因为东府连坐。
只好骂骂咧咧的走了。
霍长歌心中欢畅,压抑着,谢过了霍青山,这才走出了书房。
恰好,小厮请了大夫过来。
只是儒学典范加上平素就要修习的书目浩繁,霍长歌有些抓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