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为其一,其二者,我朝太祖曾将朝鲜定为永不挞伐之国,许其岁岁来朝,年年来贡,朝鲜一向以来对我大明相称恭敬,国势较为安稳,以是除东北一隅与女真有隙以外,三面环海,三面不临敌,承平数百年。
并且据臣所知,铳卒所用铅弹有铅毒,火药有火毒,打在人身,立即侵入肺腑,就算打在四肢,只要出血有伤口,不以截肢之法,人必死无疑,一名骑卒一旦被截肢,与死又有何分歧?练习一名铳卒只需一月,练习一名骑卒无三年之功不得大成,陛下,孰轻孰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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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翊钧想到这里,倒吸一口寒气,忽而想起辽东马队是大明最精锐的马队军队,也是最贵重的计谋资本,一旦在朝鲜丧失太多,将没法对蒙古对建奴构成压抑,朝鲜不适合马队作战,但是大明北边可到处都是合适马队交战之所,现在听萧如薰这么一说,倒是即是把马队送入朝鲜送命?
“为何?”
萧如薰缓缓说道。
朱翊钧的嘴角勾画出一丝不易发觉的笑容,认识到本身应当是选对了人,不过考查明显不会那么轻易就结束。
“有理!有理!萧文奎教子有方啊!不但教会了你行军兵戈,还能教会你这般与人说话,朕还觉得天底下将军都是只知战阵冲杀张口杜口斩首多少的武夫,却未曾想到另有如此将军。”
那么除东北之军另有战力以外,臣觉得,朝鲜大部兵马兵无战意,将无计谋,不堪一击,守成尚且堪忧,更何况对外挞伐开疆拓土?是以朝鲜底子不敷为虑,大明所虑者,倭寇也。”
朱翊钧眯起了眼睛,开口道:“为何如许说?”
“臣猜想,陛下欲以臣为征朝主将!”萧如薰立即答复道:“臣方才交战宁夏安定兵变,挟大胜之威,本就有上风,陛下若要对日本开战,主将人选相称首要,而臣方才安定宁夏,恰好到达京师,恰是陛下心中最好的人选。”
“陛下!这就是关头!”萧如薰不紧不慢的解释道:“陛下,以臣所知,朝鲜国境以内多为山川土丘,平原甚少,山地于朝鲜几有八成,合适马队作战的平原独一两成,朝鲜口众很多,若要赡养那些口众,平原之地定然多为种田、水田,就连山川之地怕也是耕作了很多地盘,这等阵势,非是马队逞威之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