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然,四五道人影翻过寺墙,各持兵刃,向院内袭来。
“如果杀了哪个恶人能够救女娃娃,我现在就脱手。”空渡白眉微低,淡淡一笑,“苏施主,你手中的石杖莫非只是拿着唬人的?”内力暗施,令四周数人丁吐鲜血,倒下墙去。
但是只要夏饮晴重视到,厅中剩下的三具尸身中又有一具塌为白骨。与此同时,空渡蛮力泄去,瘫坐在地,粗气急喘。
他叹了口气,道:“既已亲身来了,又何必再三地派部下送命?”
这神僧不但同时使出《金钟罩》与《狮子吼》两套绝技,竟还能令伤口刹时愈合!苏必定的笑容僵在脸上,神采甚是扭曲:“传闻,当内力深厚到了必然程度,便能肉身不伤性命不灭,没想到……没想到是真的……”
夏饮晴的手还在狠恶地颤抖着,后背已被盗汗渗入。她不明白空渡在说甚么,也顾不上多问,只道:“那我师妹的内伤……”
“不巧,我之以是不在少林,就是因为太喜好参与江湖纷争,才被空闻方丈赶了出来。”发声之时,空渡暗施内力,震得墙上数人耳鼻流血。
“记得七日以内要将用度送来,至于多少,全凭你们情意。”空渡从石佛身后走出,身披旧裟,秃发长须,白眉长及两颊。
苏必定天然听出他言辞嘲弄,只是顾忌神功,不敢猖獗,道:“神僧若能就此停手,不再为那小贱……小女人疗伤,鄙人不但会于此创办庙会,还将花重金重修贵寺。”
“明显怕死怕得连剑都拿不住,还嚷嚷着要为别人而死,你这命我收不起。何况,已有很多恶人赶来送命了,我没需求再多杀一个你。”空渡说话之时,厉风已跃过寺墙扫入树林,簌簌叶落之间不知击中了何物,传出咚的一声闷响,
夏饮晴重视到他面色有些发白,体贴道:“那您呢?”
苏必定一阵狂笑,道:“看来工夫再高也抵不住老子人多!老衲已接受伤了,都给我上!”三四十人提斧举锤,回声而起,如饿狼奔腾。空渡双目微合,深深吸气,忽地握掌为拳,青筋暴起,顿时法衣尽碎,暴露上身,只见插在肩部的暗箭断作两半,两处伤口则像遇水的红墨般消逝不见。他冲进人群,臂迎刀斧,背接剑锤,蓦地挺身,一声吼怒,震耳欲聋,四周兵器如同惊弓鸟雀,无不脱手,弹飞数丈。来袭之人有半数死于本身兵刃,余者皆是七窍出血,满地打滚告饶。
“你的意义,是嫌我这无鸣寺太破了么?”空渡道。
幸亏明天的落日并不血红。
他牙关一紧,猛杵石杖,道:“一群饭桶!凡是本日跟着我上的,都赏黄金百两!”纵身起跃,低垂石杖,直向空渡砸去。见他亲身上阵,又有重金为赏,墙上之人再不顾其他,纷繁攻上。眼看空渡不支,厅中的夏饮晴也拔剑而出,拦住三人,缠斗不解。空渡白眉凝重,仓猝吸气,十指齐动,虽发得《妙生莲华指》,功力却大不如之前,只将十余人打退,乃至还被苏必定以内力强接一指。
“记着了没有!”空渡俄然吼道。
苏必定恨得咬牙切齿,口上却仍毕恭毕敬:“神僧不在少林而是隐于此处,想必是不肯参与江湖纷争。不如我们各退一步,神僧令两位女人出寺,我也带人撤离,而后之事再与神僧无关。”
夏秋二人相视一怔,正欲发问,却听他又道:“女娃娃听好,你此后不管受了甚么内伤外伤,都可直接来找我,我定能将你医好。但有一点要记着,你必须每日朗读一遍那本《地藏经》。如若被我发明你没有遵循,不但不再帮你,还会将你的尸身摆在地藏佛前,就与那七恶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