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……看死的?”流苏咽了咽口水,“实在我比他差多了。”
“你想改成甚么?”流苏道。
“废话,那云中燕是出了名的飞天悍贼,因偷了姑苏许家的传家之宝才被追杀。你个愣子问也不问,冲上去就把许家二公子打了个屁滚尿流,你不挨罚谁挨罚?”陆无涯道。
陆无涯翻了个白眼,道:“我想说的是,据传,卫玠就是因过分俊美而被人活活看死的。”
顺他看去,果然有几人跟在一名女人身后,手中还拎着个麻袋,图谋不过。
“有架打了。”陆无涯道。
“是是是,你最短长你最短长。”流苏悄悄做了个呕吐的神采,点头苦笑,“宗政前辈向来峻厉,你可比我清楚很多,有甚么好气的。何况,你没听人家说么,名师出高徒,严师也出高徒,宗政前辈两样全占,你这门徒岂不是高得上天了?”
扭头偷乐之余,陆无涯望向方才几个恶人,瞧见他们已将女人困住,正欲脱手,却见一名少年挺身而出,单独叫住几个恶人。陆无涯摇了点头,道:“哟,我本还说打斗解闷儿呢,看来有人先我一步豪杰救美了。”
“困着呢,起不来!”流苏摆布滚了两下,似是耍赖。
如此边幅,就算自比潘安,只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“改成……改成……”陆无涯四下看了看,灵光一现,“有了!就改成:万古墨研乾坤里,一朝落笔九霄间。待到老子接任时,拆了剑派盖酒楼。”
“但是酒楼就咱俩人,没别的差事给你了啊。”路无涯道。
“卫玠是晋朝男人,边幅极其精美,俊美至极。”陆无涯道。
陆无涯将不悦之事一抛脑后,面露忧色,搭住他的肩膀,道:“逛逛走,传闻四周有一家新开的酒楼,我宴客,我们去喝个痛快!”
“但我越来越感觉,想要迷住女人实在过分简朴。你听没传闻过潘安。”流苏手帐伸开,撑于额前,五指插入披发,向后缓撩,只见面如傅粉,唇若涂朱,双目纳尽月光,好像镶着两颗明玉,眸亮神浓。他双眼微眯,目光剥削,嘴角左提,娇媚一笑,竟是有些分不清男女,但不管男女,皆是俊如玉树,美如梨花,当真令民气醉神迷。
流苏不由鼓掌大笑,道:“好诗好诗,快去进京考个状元返来!”
陆无涯指了指酒楼前面的冷巷,道:“瞧见那几个蒙面带刀的人没,大早晨的跟在一名女人前面,贼眉鼠眼,定不是甚么好人。”
“那能怪我?”流苏道,“都怪云女人长得沉鱼落雁、闭月羞花、蛾眉螓首、皓齿朱唇……”
流苏指了指他,又指了指本身,道:“名师出高徒嘛。”
“起来起来。”陆无涯猛地踹了他两脚。
本来那对少年和女人就是李客和月儿啊。
“如何没有?账房,伙夫,实在不老板娘也行啊!”流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