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无涯踌躇了一下,道:“说吧。”
“你是来报仇的还是来废话的?”陆无涯道。
听他之前所言,龙昕定是他独一在乎的人。但就是如此,面对阎公子的威胁,他仍还能够不慌稳定地阐发局势。陆无涯实在不清楚,他究竟是过分老成还是过分无知。
“在我前去无鸣寺之前,曾与龙昕在阎罗殿住过几日。”智善道,“那边像是个宫殿,我总迷路。一次,我偶然间突入了阎公子的书房,瞧见地上扔满了写着诗的纸团。我没能看清全数,只记得那诗第一句和第二句的后三个字,别离是‘笑折花’和‘胜春华’,第三句和第四句的前四个字,别离是‘又是一年’和‘空留孤影’。”
“三年前,龙昕奉告我,说你不但杀光了山庄里的老弱妇孺,还欲对她强施轻易之事,幸亏智俭朴时呈现,才将她救下。”智善道。
“看你的反应,那两兄弟的话是真的了。”智善微微点头,叹了口气,“你不但花重金雇那两兄弟,将龙啸山庄的老弱妇孺奉上了东渡RB的海船,以避狼籍,还派人照顾他们在RB的起居。你这个杀手,实在有些不大称职。”
只因陆无涯向来大不体贴这些杂七杂八的江湖传闻,才会感觉难以了解。
“我已将所知言尽。”智善再次将信递出。
陆无涯面上虽无太大窜改,心道倒是波澜起伏:且非论其他,朱雀石牌是棠溪交授予我,那么第三句诗毫不成能有外人晓得。智善竟能说出“又是一年冬雪落”中的前四个字,看来所言不虚。只不过“胜春华”和折笑宫仿佛没有甚么联络。如果此次循环令真与阎公子有关,那么他毫不会赏格甚么浅显之辈。但话说返来,他要杀人,又何需借助循环令?
跟着东风飘来的,不是酒香,而是刺鼻的血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