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称作三哥的男人叫刘丰,一瞪眼,叱道:“毛子,你如果有本领,就去跟霍子峰的人死磕,没阿谁本领,就给我循分点,如果嫌老迈窝囊,你就滚蛋,爱跟谁混跟谁混去。”
“砰!”酒瓶碎了,毛子被当场砸到在地,头破血流,吭都没吭就晕了畴昔。
正说着呢,有几分姿色的老板娘,端着一大盘烤好的肉串送畴昔,笑道:“几位大哥慢用……啊!”
“对,三哥,我们不能给七爷丢脸,三江省是我们的根,我们死也要死在这里。”
为首的,是一个三十多岁,身材彪悍的男人,在他的脑门,有一道暗红色的伤疤,却带给他一种野性的魅力。
“都闭嘴!”刘丰怒喝一声,冷冷道: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,我们这就走,归去带上七爷,去南江市投奔梁爷。七爷说了,梁爷是他的朋友,他不会袖手旁观的。”
刘丰怒道:“毛子,我警告你多少次了?有本领,让女人上赶着来服侍你,让你随便玩,没本领,就给我诚恳点,别脱手动脚的。我们七爷的脸,都被你给丢尽了。”
“老板,先来一箱啤酒,再把烤好的肉串给我们往上拿,再给我烤十个羊蛋,十个牛枪,快点的。”
“三哥,我们的场子,就这么被人抢去了?这今后,我们兄弟如何办?就能在这破处所喝酒了?”
烤串的,是一对小伉俪,都是三十岁摆布的年纪,老板不敢怠慢,从速放动手中的肉串,搬过一箱啤酒放到几位脚边,并把一个开瓶器放到桌子上。
“三哥,不就是摸了她一把吗?至于你发这么大的火吗?真是的,喝酒喝酒……”
没多久,几个混子模样的男人走过来,直接拉过凳子,在一张桌子旁坐下来。
刘丰站起来,拦住身后的兄弟,淡淡道:“陈亮,杀人不过甚点地,场子你也抢去了,七爷也被你打伤了,你还想如何样?”
“哈哈哈哈哈,你们说的,是南江市的梁天成吧?”陈亮大笑道:“去吧去吧,恰好帮我捎个信儿,就说我陈亮,不日去南江市拜访,传闻,他身边的马子很多,各个都是水灵灵的大美人,让他筹办好了,如果把哥们服侍舒坦了,没准就饶了他的小命。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