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金柱在张二婶的搀扶下,站了起来,当见到曾柔挽着梁天成的胳膊,顿时让他气冲脑海,狠狠把张二婶甩开,指着梁天成,怒道:“你是谁?从哪儿冒出来的?把你的爪子从她身上拿开。要不然,我剁了你的手。”
梁天成看了看身边的曾柔,这清楚是她搂着我,我啥时候动她了?看来,这红颜祸水,是一点都不假呀,连结婚了都不可。
媒婆张二婶暗中拉扯了他一下,上前打圆场,抱怨道:“他叔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我们但是都说好了,下礼拜天就结婚的,你如何能说忏悔就忏悔呢?如果你如果嫌彩礼少,我们能够再筹议嘛。”
“废话,不睡一起,能这么亲热吗?”梁天成说着,还特地搂近曾柔,手更是堂而皇之的在她翘臀上捏了一把,引得曾柔嗔怒,捶了他几下。
张父也感觉有些亏欠女儿,但现在,曾家不但也拿出了彩礼,还多了那么多,他哪另有分歧意的?
擦,敢威胁我?
梁天成不屑的摆摆手:“这句话还是留给你吧,这辈子最好是别来卧佛村,要不然,血光之灾必定会落到你的头上。滚!”
曾柔抓过张父的手,把钱拍在他的手心,淡笑道:“张大伯,这里交给我措置,你感觉如何样?”
张二婶仓猝蹲下去,有事掐人中,又是叫的,都不好使,这时,一桶凉水兜头浇下,‘哗’的一声,把赵金柱浇成了落汤鸡。
赵金柱这个时候才正眼打量曾柔,不看不打紧,一看吓一跳,方才捡起来的装钱信封,再次‘吧嗒’一声从手里掉了下去。
“噗哧!”曾柔被赵金柱的模样给逗乐了,可这一笑,更是如鲜花盛开,看得赵金柱眼睛瞪圆,身子一挺,‘嘎’一声跌倒在地,竟然抽了。
“咳咳!”曾柔站出来,从坤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沓钞票,淡淡道:“张大伯,我哥和秀兰姐的事情,我想你也晓得,你所差的不就是钱吗?我这里有五千块钱,你先拿着,赶明儿我去城里再给你支三万,你感觉如何样?”
深吸口气,赵金柱盯着梁天成,沉声道:“小子,我给你一句忠告,顿时滚出这卧佛村,离这个美女远一点,要不然……哼哼,你恐怕会召来血光之灾。”
曾铁牛这个男人手足无措,想抱紧怀中的女人,却又不敢,脸涨得通红,嘴角嗫嗫,梁天成教给他的那些话,全都给忘到了爪哇国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