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曾柔再次挡在梁天成的面前,安静的说道:“梁哥有老婆、有孩子,他也曾直言回绝过我,是我非要跟他在一起的,你们要怪,就怪我好了。”
“爹,我和梁哥的婚事还不焦急,先让哥把婚事办了。”曾柔嘴上说不急,可眼中却透着巴望。
可就在这时,黑暗中俄然窜出两小我,手拿麻袋把曾柔兜头套下,扛起来就跑……
曾父紧追不放,冷声道:“你跟我说实话,你是不是另有别的女人?或者说,你有老婆?”
曾铁牛转过身,沉声道:“梁子,你跟我说,这到底是如何回事?”
“别叫我爹。”曾父急了,一把抄起一旁担水的扁担,指着梁天成,怒骂道:“我算看明白了,你们城里人觉得有几个钱,就能随便欺负女人吗?小柔是我闺女,长这么大,我都没舍得骂过她一句,你敢欺负她,我跟你拼了。”
在院外,曾父接过梁天成递来的卷烟,在他打着的火机上深吸一口,缓缓把一口青烟吐出。
当晚,等人帮手把新房安插好,都归去以后,梁天成与曾家人吃完饭,坐在炕上吃着村民送来的野果。
“我不管你有甚么来由,你已经和我闺女住一起了,这就是铁打的究竟。”曾父深吸口气,平复了一下冲动的表情,沉声道:“你给我句话,到底筹算甚么时候娶我闺女?”
“轻柔,你起来。”梁天成硬生生的把曾柔从地上拽起来,和顺的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,浅笑道:“梁哥是不会把你扔下的,但现在,还是听你爹的,先归去睡觉,明儿一早,梁哥再来看你。”
“你返来得恰好,问问你的好mm,她找了个甚么样的男人?”曾父气的气喘吁吁,浑身直颤,一想到本身的宝贝闺女,竟然被人当作了玩物,他这个肉痛得仿佛要炸开了似的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骗鬼去吧,哪有女人不妒忌的?他老婆是不晓得,要不然,能跟你这个抢人家老公的女人善罢甘休?”曾父恨恨的把方才抄起来的铁锹一扔,仿佛一下子衰老了十岁,摆手道:“罢了,罢了,你帮我家铁牛娶上了媳妇,就算跟你扯平了, 你走吧。”
“你还护着他?”曾父大声道:“他内里另有女人,你跟他能有甚么好成果?让开,我明天非打死他不成。”
梁天成挤挤眼,嘿嘿笑道:“放心吧,明天,我包管让你爹大吃一惊,他如果再不承诺,我就带着你远走高飞,让他这辈子都见不到女儿。”
“哥,我啥时候骗过你?”曾柔眼中含泪,哽咽道:“爸,我不想骗你,才跟你说实话的,如果我们承诺你,就在这山村里把婚事办了,你不也不晓得吗?”
曾父在鞋底上敲了敲烟袋锅,沉声道:“梁子,你跟我出来一下,我有话问你。”
梁天成踌躇不决,他不想棍骗曾柔的爸爸,但这事却实在是不太好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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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和梁哥不想瞒着您老一辈子,我们是至心想要获得您和娘、年老迈嫂,全村人的祝贺,我和她的老婆,亲如姐妹,我们谁都不介怀,您又何必这么活力呢?”
“爹!”曾柔哭喊一声,摆脱梁天成的胳膊,再次把他挡在身后,哭着道:“爹,我和梁哥是至心相爱的,我爱他,我不能没有他。”
“都这时候了,你还护着他?”曾父差点被气吐血,低头四周找家伙儿,就要跟梁天成玩命。
曾铁牛的手一松,扁担吧嗒一声掉落在地,不敢置信道:“妹,你……你说的是真的?”
想到这里,曾柔反倒是怕他留下来,忙不迭的把他奉上车,看着他开车走没影了,才回身筹办回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