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进宫他们也不要求别的,只要程澈不究查他们在江南的时候和程崇走的近了些,不是以迁怒他们家属的其他后辈就行,哪怕是打压一番他们也认了。
“请答应我带上一人。”
“诸位都是都城灾害的受害者,国灾黎哀,惨不忍睹。而这场灾害,实在是有人早有预谋的!”程崇的话音未落,朝堂上的一些人就不自发的瞥向梁靖。
非论文臣武将几近都是一片应和,为甚么说是几近呢?
弘国早在程澈醒过来就规复了朝政议事,程澈以代政皇子的名义监国。弘国实施降爵轨制,程崇如果要担当其父的爵位话就不是南王了,而是南侯,而程崇回京后并没有担当爵位,以是仍然仍被称为南王世子,没体例,程澈都还没即位,他总不能先封侯吧,当然也有他不断念的启事。
毕竟几位宿老都未曾和这位皇子打仗过,没有人晓得这位皇子是甚么脾气风格,只是从行事上推断是个谨慎周到的人。
程澈的手腕超出他所料,本来他筹算先粉碎程澈和梁靖一方的名声,然后再操纵宿老逼迫程澈降罪梁靖,比拟程澈为了减弱梁靖的权势也会顺势而为。程澈和梁靖的干系必将会产生裂缝,到时候他就有机可趁了。
而如果程澈胜利即位,那么他们这些“疑似”世子党的人就比较伤害了。
程澈的神态过分平静,平静得让程崇有些内心发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