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里没有写,苏锦也就不晓得,苏樾……曾经如许难过。
提及来,熟谙这么久,她向来是规矩又冷淡地喊他陆先生,这还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。
苏锦听在耳中,只得出声安抚道:“哥哥会碰到更合适你的人。”
“哥哥没事。”他伸手揉了揉苏锦有些混乱的长发,柔声说道。
指尖相撞,温热的气味透过打仗的一点肌肤传过来,苏锦松了口气,心底却莫名地涌上一股郁气来。
定了定神,她再次摸了摸胸前的玉石吊坠,开口道:“这块玉佩……”
“哥哥!”苏锦伸手推了推他,又喊了一声。
“恩?”苏锦转头看去。
方才因为过分不测的启事,她脱口而出了“陆熙”两个字。
“哥哥想哭就哭吧。”苏锦叹了口气,伸手抱住了半倚在阳台上的男人,低声说道。
“固然不想影响你的挑选,但我还是想说一句,”苏樾抿了抿唇道:“陆熙是真的喜好你。”
苏锦皱了皱眉,又向前几步走到了苏樾身边,这才看清苏樾手里拎着的,竟然是只剩下一个瓶底酒液的白兰地。
苏锦细心看了看,面前的男人一身浅灰色西装,身姿笔挺,神采腐败,半分看不见昨日的难过与颓唐,已然规复了一贯的沉稳。
话还没说完,劈面的男人俄然笑起来,英挺的眉宇间流溢着满满的愉悦,暖黄色的灯光落在他标致的桃花眼底,晕染出一片柔色。
苏樾低着头,看不清神采。
劈面的房间还是亮着明晃晃的灯光,一个模糊约约的身影靠在阳台的摇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