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尚方宝剑的确是装逼利器!”
百户点头哈腰的道:“回都督的话,我们知府老爷是刘有德大人,岳州卫批示使姚袭大人。因为军户流亡的多,现在全部岳州卫兵力不敷三千,加上差役约莫三千五百人摆布……”
总旗官双手一摊:“他拿着尚方宝剑,谁敢问他!”
林羽冷哼一声:“现在大敌当前,就凭一件官袍便能赚开城门,来的如果鞑子内应,只怕城门现在已经丧失了。
林羽身穿绯红色的两品武官服,头戴乌纱,背负双手冷声问道:“本督问你,这岳州府现在有多少守军,知府何人?批示使何人?”
“啪”的一声,林羽一个大耳括子抽在了百户的脸颊上,顿时留下一片红色的指模。
“呔……城墙上的人听好了,来的乃是大明凤阳都督、江淮总兵官林镇疆,此来岳州为了观察军情,速速开门驱逐!”邓炎背着冲锋枪,隔着护城河扯着嗓子大喊。
“岳州城里的差役必定没见过卡车,为了顺利进城,还是徒步走到城下最为安妥。”
刘知府拿起手帕擦拭了下嘴角的油渍:“不对啊,这凤阳都督管不到我们湖南吧?他来我们岳州做甚么?”
清军已经攻占了长江劈面的承天府,满清平南王尚可喜的前锋军队就驻扎在对岸五十里的白螺矶,是以岳州府高低如临大敌,城门紧闭。
林羽大喝一声,接过邓炎递来的宝剑,“呛啷”一声拔剑在手,“你现在才想起来岂不是已经晚了?本督让你考证下我的尚方宝剑是真是假!”
刘鼎鼓掌同意:“说得好,这林镇疆在扬州杀了一万清军,满清朝廷恐怕早已对他恨之入骨,我们把人献上,少不了加官进爵。”
皮肤乌黑,体格细弱的姚袭捋着短须道:“在坐的没有一个外人,姚某便实话实说了吧。”
两人俱都一头雾水,但也不美意义突破沙锅问到底,还觉得这欧州是和广州、荆州一样的行政级别,能够是本身孤陋寡闻了。
尖嘴猴腮的刘知府摸着下巴上的玄色痦子,沉吟道:“临时不要轻举妄动,先把他接到知府衙门,好生接待,等问清来意后再做决定不迟。”
“这铁皮车真是太奇异了,不消马拉不消人推,就能行驶如飞,都督从那里弄来的?”
看到无头尸身腔子里鲜血喷泉普通喷出,百户身后的兵士吓得纷繁跪倒在地告饶,“都督饶命,饶命啊!”
一起行来,看到门路两旁的树木不竭发展,而卡车却只要轻微颠簸,起码比骑马要舒畅的多,俱都赞叹不已。
姚袭咬着牙签恶狠狠的问:“带了多少人马?”
姚袭一口否定,“我昨晚已经联络了尚……归正必定不是清军冒充的!”
刘知府呷了一口酒,沉声问道:“何事惶恐?”
等巴陵县城进入视野的时候,林羽把卡车停在了一处树林间藏匿了起来,留下顾今昔带着四个士卒看车,本身穿上官服带着其别人徒步进城。
总旗官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:“小人不敢问啊,这位都督刚进门就把曹百户的脑袋砍下来了。”
“欧洲友军送的。”
总旗喘着粗气,拱手道:“东城门来了个穿戴两品官服的大官,自称是凤阳都督、江淮总兵官,说是来我们岳州观察军情……”
“不成能!”
知府衙门载歌载舞,刘知府正设席接待批示使姚袭、批示同知刘鼎、批示佥事胡淼等人,孙同知、王通判俱都前来作陪。
“这个,尚可喜的两万前锋军队就在对岸的白螺矶,随时有能够渡江攻城,几位同僚觉得下一步该如何行事?”刘有德捏着酒杯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