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羽当即扯着嗓子用扩音器高喊:“骑马的人听好了,如果让马匹跑了,老子要你们的脑袋!”
红衣少女固然使出浑身解数,仍然难以反对叛军逼近村落,目睹就要被冲破正面戍守,不由得破口痛骂。
这名百户一枪击中红衣少女正在暗自对劲,猝不及防之下被接踵而至的款项镖击中眉心,顿时颅骨分裂,脑浆崩流,当场毙命。
“把马栓到树上,然后返来站成一排!”
白衣剑客挥剑撂倒一名官兵,大声道:“小妹休要胡言乱语!这些都是投降了鞑子的叛军,并非官军!”
就在这时,叛军前面俄然亮起一道敞亮的灯光,以及雷鸣般的霹雷声,只见一只庞然大物悄悄呈现在夜色中,把正在交兵的两边吓了一跳。
这些糊口在十七世纪的战马何曾在夜间见过如此激烈的灯光,再加上发动机收回庞大的轰鸣,使得这些马儿心惊胆战,俱都收回一声嘶鸣,纷繁人立而起,将顿时的官兵掀落上马。
“你们是甚么人,为何来此劫夺村落?”林羽大声喝问。
不远处一个十六七岁的红衣少女,生的眉如青黛,朱唇皓齿,模样姣美动听。伴跟着她的腾跃躲闪,马尾辫不断的高低扭捏,如同一匹脱缰的红色骏马。
一小我,一把剑,面对着四十多名叛军的围攻兀自不落下风,杀的官兵节节败退。
今晚要不是本身路子此地,这江北第一美女弄不好就要被满清鞑子糟蹋了,对待这些黑心的汉奸,彻夜倒是饶他们不得!
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白衣公子正带领四百多庄丁奋力抵当叛军的入侵,只见他白衣如雪,身姿健旺,闪转腾挪间不时将叛军砍翻在地。
如果这是在疆场之上,林羽或许会怜悯他们迫于局势,逼不得已投降了鞑子,毕竟连吴三桂、左良玉、刘泽清之流都贪恐怕死,投降了清军,更何况是最底层的兵士!
现在这座庄园正被烽火覆盖,火把闲逛,人喊马嘶,火铳声此起彼伏,惨叫声不断于耳。
少了这对兄妹压阵,庄丁战役力大减,被叛军一阵猛攻,逼得一向后退到村落门前,仍然刹不住阵脚。
这是一座范围不小的村落,坞堡连缀,良田千顷,看得出来庄主挺有气力。
白衣剑客挥剑荡开一条血路,不顾统统的冲到少女身边,哈腰搀扶起少女,大声扣问。
白衣剑客与庄丁一脸懵逼,对夜幕中这只庞大的铁甲怪兽心生害怕,在不明环境之下也不敢冒然追击,任由这只散兵崩溃。
白衣剑客惊呼一声,右手一抖,五枚款项镖以梅花状脱手飞出,裹挟着吼怒的风声劲射这名开枪的百户。
或者躲到远处瞅机遇放一支暗箭,每一次都会瞄着仇敌的眼睛射,射中率极高,直射的叛军鬼哭狼嚎,中箭者无不捂着鲜血直流的脸颊痛哭惨叫。
“你们这些狗官兵,见了鞑子就像老鼠见了猫,搏斗起百姓来倒是勇猛善战,心狠手辣!朝廷养着你们这些狗官兵,不亡才怪!”
林羽把坦克熄了灯光,用不容顺从的语气大喝一声,声震四野,振聋发聩。
为首的千户吓得七魂走了六魄,在十几个亲兵的簇拥下纵马飞奔,卷起一溜烟尘。
林羽却不会任由他们崩溃,免得他日卷土重来祸害百姓。
一名贼眉鼠眼的百户躲在人群里用一把三眼铳偷偷对准了少女,然后扣动扳机。
“前面的人给我上马投降,不然本官像碾死蚂蚁普通将你们碾成肉饼!”
红衣少女纵身跳上一个花坛,挽弓连发三矢,射中两人,一箭落空。
为首的千户吞吞吐吐的道:“我等是张天福总兵的部下,在疆场上与雄师失散,被迫向南逃窜。步队中有人说顾家蜜斯是江北第一美人,以是……我等、我等筹算把人捉了归去处豫亲王邀功,将功赎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