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良玉活着时待本官与何巡抚尚好,良玉一死,其子左梦庚便透暴露了汉奸本质,非要逼着本官与何巡抚降清,被本官与何巡抚一口回绝!”
坐在前面的邓炎抱着汤普森冲锋枪,一梭枪弹射出去如同收割韭菜,打的左军鲜血飞溅,尸身乱滚。
“多谢林都督援救,不然本官命不久矣!”
持续的驰驱熬夜,林羽及随行职员早已怠倦不堪,恨不得一头扎进梦境。
但即便如此,半天的时候也赶了三百六十里路,这速率即便是最快的马匹也是望尘莫及。
林羽点头:“左梦庚部下有几十万兵马,节制力强大,我们的确该绕着走。但九江重镇估计已经被鞑子节制了,我们这辆车太显眼,还是走小处所更安然。”
持续的降雨让门路愈发泥泞,再加上县城的路况不及州府驿道,卡车的时速也从四十千米降到了三十千米,一向到晌中午分方才到达了南阳。
开初林羽还留意聆听窗外的动静,可很快就鼾声高文,沉沉入梦。
谁知雄师行至安庆,左良玉俄然暴病身亡,左梦庚秘不发丧,持续率军东下芜湖,却被黄得功击败。无法之下左梦庚只能重新退回安庆,并在那边屯兵。
换了枯燥衣衫的袁继咸看起来精力好了很多,品了一口白酒赞不断口,“好酒,好酒啊,没想到本官不但没死另有美酒接待,这世事真是难料啊!”
林羽撑着伞跳下车,在邓炎等七八名流卒的簇拥下来到囚车前,高低打量了犯人一番,问道:“敢问这位大人何人?这是要被左军押到那里去?”
张阿大发起道:“小人刚才在驿馆里问过,左梦庚败给黄得功以后从芜湖退往安庆,派兵扼守住了向东、向南的要道,并且投降了鞑子英王阿济格。
“哈哈……太好了,真是天无绝人之路!”
见势不妙,领头的武官拨马就走,剩下的士卒捧首鼠窜,只留下了一辆囚车与五六十具血淋淋的尸身。
趁人不备,林羽从商店里买来一瓶“汾酒”,以及多少菜肴,与袁继咸便饮便谈,权当给袁总督压惊。
“尔等何人?”
林羽警告一声返回房间,又花了三令媛币买了一个和顾今昔同款的电子腕表,并把闹钟定在了明早五点。
林羽拿出一件随身照顾的长衫交给袁继咸,让他到车厢里换了,然后坐到前面来叙话。
林羽叮咛邓炎翻开囚车放袁总督出来,并把伞撑在袁继咸头顶遮雨:“恰是林某。”
其他兵士也不逞强,一把步枪、两把手枪齐发,间杂着投出了两颗手雷,直炸的左甲士仰马翻,晕头转向。
林羽亲身把袁继咸从囚车里搀扶下来:“这不是击败鞑子的铁甲车,这是一辆卡车,能够长途跋涉,奔驰如飞。”
何腾蛟是明末首要人物,在南京沦亡后被隆武天子任命为湖广总督,并招降了李自成麾下的残部与张献忠部下兵马,鼎盛期间拥兵三十万对抗清军,算得上一时豪杰。特别在明末这个贫乏豪杰的年代更是可贵。
林羽猛踩油门,驾驶着卡车高速冲进了左军阵中,顿时撞翻了七八人。
“牢记防人之心不成无,特别是在这乱世!”
这官员眼神笃定,又透着一丝绝处逢生的高兴:“本官湖广总督袁继咸,先是被左良玉裹挟了随军南下。左良玉病逝后又被其子左梦庚逼迫降清,本官誓死不从,左贼便派人将本官送往武昌献给阿济格邀功。”
林羽端起大碗呷了一口:“袁部堂这是被叛军从那边押来的?”
“本来是袁部堂,鄙人林镇疆这厢有礼了!”林羽仓猝抱拳见礼。
路子一处岔道之时,俄然有一队约莫五百人摆布的步队自东南边向逶迤而来,看甲胄像是明军穿戴,但旗号清楚写着斗大的“左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