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羽冷哼一声:“既然你晓得主将是我,还抗令不遵,将我军令置若罔闻……摆布安在?”
林羽翻开驾驶舱钻了出来,大声道:“方国安,你给我听好了!你是大明朝的提督,吃的是朝廷的粮饷,是大明的百姓扶养着你的军队,你如果胆敢率部逃窜,我会驾驶着铁甲车追杀你到天涯天涯!”
应天卫的营卒常日里没少被操江军欺负,一个个心中憋着气,按住方国安就是一阵杖责,直打的“噼里啪啦”作响。
方国安手按剑柄,又惊又惧:“他林镇疆想干甚么?莫非想碾死我们?”
庞大的铁甲车一向来到方国安等人身边停下,俄然对着江面上的大船开了一炮。
魏广栋摸了下下巴,答道:“本来的锦衣卫批示使,南安伯郑芝龙的胞弟,排行老四。”
庞大的坦克收回庞大的轰鸣,乌黑的灯光照的方国安及侍从几近睁不开眼睛,俱都下认识的举起了手里的火铳,“林都督想要干甚么?”
林羽本日总算见地到骄兵悍将了,刘肇基、魏广栋这些人还好,毕竟率领的都是朝廷的军队。而像方国安这类手里有私兵的军阀,不但仅只是没把本身这个都督放在眼里,也没把南明朝廷放在眼里。
林羽尚方宝剑出鞘,怒喝一声。
“郑芝龙的胞弟?”林羽闻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。
林羽一念及此,决定再警告一下方国安,这家伙刚才固然吃了军棍但看起来仿佛并不平气。
一发炮弹足以炸死炸伤近百个清军,林羽天然不想华侈,但如果能把方国安顺服,让他老诚恳实的跟着北上救济凤阳,也算值了。
方国安见状晓得讨不到便宜,恨恨的挥手道:“把剑收了,让他打就是了。”
徐公绩也是擎刀在手:“真是太傲慢了,大敌当前,你们不以朝廷社稷为重,不以凤阳百姓的存亡为重,自擅自利,鄙弃主帅,谁敢无礼,刀下无情!”
“这个郑鸿逵是甚么来路?”林羽手按剑柄问道。
郑鸿逵是福建总兵、南安伯郑芝龙的胞弟,在家中排行老四,曾经在崇祯十三年考取过武进士,被崇祯任命为锦衣卫批示使。
“你……”
而郑芝龙的儿子就是后代大名鼎鼎,被誉为中华名族豪杰的郑胜利,在郑芝龙投降了清朝后率部撤退到台湾,撵走了荷兰海盗,称霸台湾几十年。
方国安勃然大怒,魁伟的身材比周遭的兵士高出了将近一头,瞪眼林羽,“莫非你还想打我不成?别给脸不要脸!”
林羽一脸杀气,不怒自威:“哪个杨提督?在我部下就没有姓杨的提督!”
“给我打!”林羽收剑归鞘,厉喝一声。
“你要干啥?”
林羽的目光一向谛视着渐行渐远的方国安等人,发明郑鸿逵自始至终与他保持着间隔,刚才方国安部下拔剑的时候他也是冷眼旁观,不像是方国安的嫡派。
“去福建?那不成了抗旨叛国吗?”郑鸿逵头摇的像拨浪鼓,“当今圣上毕竟担当了大统,是大明朝名正言顺的天子,我兄长也是大明臣子,我们就如许冒然去投奔,他一定会收留。”
刚才本身又打了方国安军棍,万一把这家伙逼急了,直接带着军队扬帆入海,南下福建投奔郑芝龙也不是没有能够。
方国安本籍浙江,本年四十三岁,自崇祯年间就在四川、湖北等地统兵。最早的时候跟随左良玉,剿灭过李自成,也鏖战过张献忠,其部下有一支两万人的刁悍步队,为南京各旅最强,以是桀骜不驯,飞扬放肆。
方国安在侍从的簇拥下,一边走一边对郑鸿逵道:“郑兄弟,我们不平侍这个**崽子了,也不平侍朱由菘了!我们顿时解缆,泛舟入海,前去福建投奔南安伯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