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兄,为何不等阁老出殡以后再过江?”林羽穿过浩浩大荡的雄师,与张承霖见礼相见。
吕大器一脸难堪,捏着鼻子道:“操江军持续招兵,设备严峻,兵部也没有多少库存,本官去一趟兵部衙门,极力而为吧!”
林羽接过来一看,除了被老鼠咬个洞的,就是袖歪领斜的,哈哈一笑道:“气候越来越热了,兵部是想让你们穿的风凉一些。洞穴也不消补了,袖子歪了的剪掉,就如许穿吧!”
徐公绩拱手道:“启禀都督,方提督刚才派人来告诉,说操江军筹办乘坐战船先到瓜埠,然后再沿滁河北上,最掉队入滁州高邮湖,并在那边登岸。”
应天卫批示使魏广栋、批示同知徐公绩、批示佥事朱由良以及麾下的十几个千户俱都披盔挂甲,只等铁甲车到达后便前去五马渡口过江北上。
魏广栋天然不肯意做炮灰,听了林羽的话拥戴道:“都督所言极是,救兵如救火,走陆路急行军两天两夜就能到达凤阳,方国安舍近求远,有畏战之嫌。”
朱由良前脚刚走,方以智和陈贞慧就带着人抱来了一摞戎服。
林羽一口回绝,“本督是主帅,军令如山,他操江军必须从命,我不接管任何辩驳!”
林羽之前只是个副守备,由他办理的步队只能叫做“营”,而现在已经升到了都督的高位,手底下的步队天然不能再用“营”做单位,以是林羽称之为“林家军”。
林羽看了看张承霖身后的步队,没有头盔、没有铠甲、没有战袍,俱都穿戴粗布白衣,缟素裹头,兵器以长矛、红缨枪为主,别的有五十名弓箭手,十几把火绳枪和猎枪。
“太好了,在这支步队中总算有一股属于我的嫡派了。”
为首之人恰是张慎言季子张承霖,只见他身穿红色罩甲,足登红色战靴,腰悬佩刀,头上缠着缟素,大声道:“我乃吏部尚书张慎言之子张承霖,奉老父遗命,特率五百私兵前来投奔林都督,跟随他驰援凤阳。”
多铎和他部下的文武也不是傻子,吃一堑长一智,上一次在扬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此次指不定会想出甚么体例来对于本身呢!
林羽翻开舱门,与应天卫的三大主将见礼:“几位将军,兵器马匹都筹办好了么?”
明眼人都晓得操江军之以是这么做就是为了拖在前面,让应天卫的将士打头阵。
“张兄你放心,我林镇疆誓解凤阳之围,以告慰张阁老的在天之灵!”
点开右手掌心屏幕进入帮助商店,挑选战役物质一栏,破钞50万金币采办了十颗直径120mm的榴弹。
你朱由良不是皇室宗亲吗,你朱由良不是目中无人吗,你朱由良不是牛逼哄哄吗,那你去催促操江军登陆啊,这就叫用人好处,扬长避短。
“定不负都督所托!”张承霖面色凝重的抱拳见礼。
林羽说着话解下腰间的尚方宝剑交给朱由良:“朱佥事带我的尚方宝剑去一趟操江军大营,命方国安、郑鸿逵弃舟登岸,入夜之前务必全数过江,随应天卫的将士一道由陆路北上,不得有误!”
同轴机枪被拆下来放在了扬州,林羽鞭长莫及,决定先买十颗炮弹压箱底,如果不敷用转头再买就是。
远远看去,只见一万两千大明将士束装待发,火炮营、骑虎帐、火铳营、弓箭营、步虎帐遵循方阵一字排开,整齐有序,猎猎大旗随风扭捏。
林羽放眼望去,只见这支张家的私兵俱都缟素缠头,白衣如雪,大有一副易水萧萧西风冷,满座衣冠似雪的悲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