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映照,徐三一边手揽陈圆圆,一边滚滚不断、口若悬河:“却说秦香莲愤声指责道:荆布之妻苦受尽,磨难的恩典似海深!你上京一去无消息,我盼你日夜倚柴门……”
陈圆圆:“……”
“是真的么?”
“圆圆女人,先前我和青蛇相谈,筹算让归并了棒棰帮的朱雀帮,也来护着凝碧班,姑苏城里鱼龙稠浊,多一份庇护,贵班也就多一份放心。呼应地,朱雀帮收点钱,也是遵循端方……”徐三摸摸鼻子道。
“好啦,好啦,别哭了。”徐三一本端庄地坐在陈圆圆中间,轻抚陈圆圆的香肩,温情脉脉地安抚道:“圆圆女人,你得有职业素养,你得尊敬你的职业呀,毕竟是你养家糊口的饭碗,也是你酷爱的戏曲,这哪有甚么不对?你看我,这般风采翩翩、漂亮萧洒、高风亮节……是绝对不会欺负你的,我徐三,是那等不要脸的人么?”
即便徐三这类心机变态阴暗、无耻虚假的人,看到她这个模样,都有那么一点点不忍和怜意。
“没有,戋戋小事,不值一提。”徐三对此满不在乎,悄悄揭过了。
他的目光则看着坐在床沿的陈圆圆,乌发轻挽,盈盈冉冉,肌肤丰泽凝滑。
说陈圆圆美和唱戏好,倒不算愿意。只不过徐三以为,这些名妓就是因为那些醉生梦死的文人的吹嘘、鼓吹,才变得梦幻,实在,她们也是人啊,不是仙。
萝莉我要,御姐么……我也要!
后代所留的质料当中,冒辟疆在《梅影庵忆语》描述过陈圆圆,并且用“欲-仙-欲-死”这四个轻易让人想歪的字来描述。其他文人的记录,大多说她的戏曲、面貌、身材,“观者魂断”。
放下一双柔荑,转过身来,那两行清泪,仍旧挂在她的脸上,面庞楚楚,梨花带雨。
徐三不晓得再次获咎、打脸复社名流,会带来不好的结果么?
“徐公子有伤害么?”陈圆圆问道。
“嗯。”徐三的手,趁机不诚恳地抱住了陈圆圆的腰,越靠近她身子,香味便越浓,她也发育得很不错了,特别那张红唇小嘴,又白又嫩的小鼻子……嗯,徐三嗟叹了一声,萝莉少女和御姐少妇都好!
“陈世美为莫非:非是我见你不肯认,我身为驸马受皇恩,倘若公主来诘问,滔天大祸要临身……”
非也,复社已经一次又一次地打击他,徐三就是晓得这类结果,才调脆判定地一次又一次地反击和打脸!
但不知为何,徐公子这无耻腹黑的嘴脸……使得她有些难受和接管不能……
为啥说“名誉”呢?因为在他们眼里,这就是名誉啊,这就是幸运啊,名流风骚不是吗?
比起萝莉,徐半夜喜好御姐,御姐会玩,会疼人。
陈圆圆也就不再问其中的启事,心道:“徐公子也熟谙一些地头蛇,并非无所依仗,是我杞人忧天了。”
……
“这如何能说是不怀美意呢?”徐三一点都不附和,大义凛然:“这叫合作、共赢、共享,青蛇帮一家独大,他们伤害你也就轻易了是不是?再者说,徐或人这里有个好打算,便是我胸中有墨水,有一些新奇的曲儿。让女人你唱了,一来增名誉,二来赚大钱,这全都是好处啊……”
待提笔签完,陈圆圆感觉……仿佛那里不对劲,哪儿不对劲呢?
至于今后如何应对,他也早有运营。
徐三连连点头,内心为实在的陈世美默哀一番……喝口茶,持续义愤填膺道:“却说秦香莲唱道:你利禄薰心忘底子,岂知繁华如浮云。我心如刀绞泪难忍,强盗竟是铁打的心!儿啊!我叫你一声英哥冬妹,娘的儿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