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垣圈马挡在杨嗣业面前,“杨兄,我特么是来兵戈的,不是跟你去送命的。你必须随我去避风。我身受杨督恩情,不能看着你入死地。”
周垣大怒,“杨大人,此一时彼一时也。河西不是陕北,这里地形特别。一场黑风暴足以吞噬全部军队。”
“周大人说这河西地形特别,我还是晓得的。河西一带,呈西北-东南向,长二千二百,南有祁连山,北有马鬃山、贺兰山以及阿拉善高地,地带狭长,故交称走廊。”杨嗣业沉默半晌,问道,“只是不晓得为何这里风暴如此迅猛?陕北固然有风暴,却没有这么激烈。”
“周老弟言重了,你救了我的性命,我感激还来不及,那里有指责的事理?”杨嗣业笑道,“比及了永昌卫,我自会向总督大人禀报你的功劳。”
周垣一阵恶寒,“走吧,再看看其他家。”
一个时候畴昔,大风渐渐小。周垣抖落身上的沙子,拉起李蓉,“蓉儿,你没事吧?”
周垣催马赶了上来,“杨大人,这是天灾,人遁藏畴昔,已经是万幸,不是每小我都能过了这个坎的。这是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