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要说匹夫无罪，怀璧其罪？”李蓉用袖子擦去脸上的眼泪，“我不奉告别人镜子就是。”
“在那悠远的处所，有位好女人，人们走过她的帐篷都要沉沦的张望。她那粉红的小脸好象红太阳，她那斑斓动听的眼睛好象早晨明丽的玉轮。我愿流浪在草原根她去放羊，每天看着那粉红的小脸和那斑斓金边的衣裳。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边，我愿每天她拿着皮鞭不竭悄悄打在我身上。”
二人嬉嬉闹闹纵马前行，不觉时候流逝。至弱水河边，周垣和李蓉骑马并辔，“蓉女人，你介怀的话，可否奉告家属的一些旧事？现在天下将变，能回本地也何尝不成。”
二人清算伏贴，燃烧篝火，用乱石重新封了洞口，骑上战马，迤逦投东而去。过了乱石嶙峋的黄羊沟，阵势变得开阔平坦，天高云淡，鹰击长空。周垣兴趣高涨，用他浑厚的男中音放声歌颂，
李蓉将信将疑接过望远镜，“哎呀，还真清楚。周垣，这些人是马匪，为首的是本来是鞑子的千户，这些狗贼，常常往咱河西劫夺。官府画了像赏格缉捕多年，也没有成果。他们越来越近了，这可如何办？我们从速走吧。”
“周垣，你这个混蛋，无耻之极。”李蓉大惊失容，周垣翻脸快过翻书，让她的脑筋有些短路，“亏你还是个读书人，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？儒家不是要讲究指仁、义、礼、智、信的五常之道吗？”
真是不成理喻，周垣被气得笑了，学着纲纲教员的夸大说道
看着李蓉对劲地拿着镜子左顾右盼，周垣决定玩弄一下李蓉，干咳一声，鄙陋地笑道，“李女人，我劝你还是不要贪墨了俺的镜子，那是一块很烫手的山芋。再说了，俺不是唐僧唐豆豆，你也不是盘丝洞的妖精，要占我的便宜，总要支出代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