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老臣痴顽。”孙承宗蒲伏在地。
“是,陛下,老臣洗耳恭听!”
“只要陛下征召,老臣情愿重新回到辽东,和努尔哈赤,不,努尔哈赤已经死了,应当是皇太极对决关外。”孙承宗的脸上规复了肃杀之气,仿佛他已经回到辽东,坐在他面前的不是朱由检,而是他的敌手皇太极。
“辽东?”
“这点教员不消思疑。”要解释这件事,没有一个时候,底子说不清来龙去脉,让孙承宗渐渐体味好了,“朕一旦组建好这支军队,必然送他们去辽东。”
胜率只要一成,还是在人数是对方三倍的环境下。朱由检没有吃惊,孙承宗没有吹牛,也没有自谦,“如果再次经略蓟辽,教员当用何策?是否还要在关外建堡?”
“陛下。”孙承宗看着朱由检,固然年青,但脸上却透着一股与年青不相称的成熟。
“陛下,是老臣孟浪了。”孙承宗感觉,朱由检固然没有说出与建奴对决关外的成果,实际上已经给出了,“如果大明军队是建奴的三倍,在田野决斗,胜率只要一成。”
“陛下,此一时,彼一时。当时大明占有关外的宁远、锦州,能够依托城墙的上风与建奴作战,而现在,大明在关外已经没有立锥之地。”孙承宗缓缓摇点头,“如果现在让老臣经略蓟辽,老臣也只能据山海关而守了。”
孙承宗显得有点落寞,关外的宁远、锦州,他花掉近千万两白银,制作了数百个堡垒,但早已被建奴拆、烧一空,到底没能反对建奴的法度。但这是他分开辽东以后的事,他也没有体例。
“陛下?”孙承宗一惊:“莫非陛下已经有了对于建奴的体例?”
“如果是教员在山海关,又当如何?”
“那关外还是没法收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