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命换一命。
“是,军座。”沈士强亲身去遴选兵士去了。
第二栋营房内共有五名蒙古兵士,清缴他们,明军又支出了两死一伤的代价。
指向蒙古兵士两支燧发枪开仗了。
“嗖。”
蒙古兵士的双腿被拉悬空,身子无处受力,“噗”地一声,重重地撞在空中上,他的双臂均已重伤,没法支撑空中,额头直接撞在空中上。
帐篷被烧,营房被完整伶仃起来,营房没有后门,只要封死前面的门窗,蒙前人插翅也飞不掉。
正门的下部,全部被炸飞,正门已经严峻倾泻,散落的木屑将不竭下落的灰尘撞得粉碎,门口现出一个比窗户还大的孔洞。
蒙古大营的核心,是一道低矮的土墙,墙上有一个栅栏做的正门。蒙前人逃进大营的时候,因为惊骇明军追击,连栅栏都来不及封闭。
两组枪手,手握燧发枪,枪口分歧对着窗户,封闭了孔洞的分歧位置,他们的眼睛紧盯着窗户上大洞,缓缓向窗户靠近。
窗户的木板偏薄,枪弹很轻易就打穿了,窗门不竭收回“吱呀”的声音。
杜文焕还在对着蒙古大营发楞。
十几支燧发枪都集合到大门右边的窗户。
“嘭,嘭。”
但燧发枪的枪弹不会拐弯,如果蒙前人躲在土墙的背后,枪弹也是打不着。
“师座,广宁的城头就有火炮,进城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了,我还在火炮上摸了一把。”
“枪手三人一组,缓缓靠近窗户。”
“是呀,师座,城头有虎踞炮。”
进入弓箭的射程,枪手们更加谨慎,但他们没有铠甲和盾牌,只能依托本身的反应,来遁藏蒙前人能够射来的箭矢。
“砰。”最后一名枪手反击了,枪弹射在蒙古兵士的左肩,他左手一松,木弓落到地上。
沈士强打量着营房,统统的营房都是门窗紧闭,屋里也没有甚么动静,他底子看不出蒙古兵士躲在哪一栋营房里。
如果用来撞击营房的墙壁,虎踞炮的能力能够更大,实心弹不会爆炸,但发射时炮身付与的能量全数在实心弹上,他的打击力比着花弹短长多了。
沈士强细心张望着蒙前人的营房。
马鞭重新到脚,又从脚到头。
沈士强先挑轻易对于的,他找来十余名枪手,用燧发枪向帐篷一通扫射。
帐篷是连在一起的,大红敏捷分散,瞬息之间,统统的帐篷都被扑灭了。
沈士强一阵幸喜,他摸摸亲兵的脑袋,“不错,脑瓜子好使,如果能剿除蒙前人,你是首功。”
两声闷响,几近同时传过来,墙壁上的灰尘纷繁下落,连屋檐也抖了两抖。
亲兵憨笑着摸摸本身的脑袋。
又倒下一名流兵,沈士强大怒:“狠狠抽打这名蒙古兵士,让别的营房里的蒙前人都听获得。”
屋内最后一名蒙古兵士,射出暗箭,正中中间那名流兵的心窝。
虎踞炮发射的都是实心弹,对仇敌的打击有限,以是大明新军都没有装备虎踞炮,沈士强也将它健忘了。
他让兵士捡起蒙前人丢在内里的弓箭,在箭矢上帮上稻草、棉花等引火之物,再用火折子点着,当作火箭。
“咣当。”窗门脱落,摔到地上,窗户上呈现一个黑乎乎的大洞。
火箭不竭射向帐篷,这些帐篷都是用牛油或者羊油浸过,见火即着。
杜文焕看了一眼沈士强前面被捆绑的汉军兵士,“别急,功绩我会留给你,但你要先做好两件事:第一,将这些汉军兵士安设在大营内-------我们不能带着他们四周奔驰;第二,给司令发份军报,长话短说,就说岳托已经逃向蒙古科尔沁部,去处不明,我们已经进入广宁,正在剿灭城中的残存蒙古兵士,弹药耗损短长。司令是明白人,他必然明白我的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