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跨上战马,但臀部不能受力,不敢催动战马。
“我体味到了,甚么叫冰火两重天。”
“格格,这个有甚么讲究吗?”李鸿基哪烤过甚么牛肉羊肉。
“走吧,再洗下去,你就要冻僵了。”乌兰索布德拽起李鸿基的右手,将他拉上河沿。
乌兰索布德就不再说话。
“鸿基,你将帐篷支得那么远做甚么?”乌兰索布德从她的帐篷里探出半个脑袋,她已经去掉头巾,半边长发在晚风中肆意飞扬着。
“嘿嘿!”李鸿基讪讪地笑着,“格格,我们是骑马还是步行?”
李鸿基渐渐从地上爬起来,左手还是抚着臀部。
“没事,我是北方人,平常也会吃点辣子,不碍事。”李鸿基又喝口凉水,口中不再像本来那样冷热对冲了。
梅梅将熟牛肉用枯木串好,递给李鸿基:“鸿基,牛肉已经凉了,在火堆上烤烤吧!”
“真笨!马背上不是?”乌兰索布德轻嗔了一句,随即她本身偷笑了,“梅梅去吧,他一个男人,笨手笨脚的。”
估摸着牛肉已经热了,她伸出五根苗条的手指,在滚热的牛肉上悄悄揉捏着,“内里热了,内里还是硬的,还没热。”她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教李鸿基。
“格格,那你呢?”李鸿基记得,乌兰索布德早就说饿了,现在光给本身烤牛肉,她倒是没得吃。
“我没事,蒙古女人还没这么娇贵,摔交骑马,不是常有的事吗?”乌兰索布德瞪了兰兰一眼,目光倒是转向李鸿基。
李鸿基想了想,“短时候或许行,时候长了,必定不风俗。”
李鸿基俯卧在乌兰索布德的后背上,他双手撑地,轻压在乌兰索布德的身上,一时惊呆了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没事,没事,凉水最好,方才给肠胃降温。”
乌兰索布德又狠狠瞪£,了兰兰一眼:“要你多事!”
乌兰索布德也不客气,抓起牛肉就往嘴里塞,一边含混不清地夸奖:“嗯,不错,兰兰的技术不错,就是……就是偶然候暴躁点。”说完,她还看了一眼李鸿基。
梅梅翻开李鸿基马背上的包裹,谙练地从内里找出一大块熟牛肉和一壶净水,兰兰则去四周的空中上寻觅杂草枯木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乌兰索布德终究绽放了笑容,“我忘了,你们汉人吃不惯辣子。”
“骑马。”乌兰索布德转过身,从梅梅的手里接过马缰,飞身跨上战马,“驾!”她狠狠一鞭,抽在马臀上。
兰兰来不及跳下战马,“呼”的一声,手中的小马鞭,向李鸿基的臀部猛抽畴昔。
他们的包裹都有一个不大的帐篷,兰兰和梅梅先是帮忙乌兰索布德起好帐篷,然后将她们本身的帐篷,落在乌兰索布德的左边。
“格格,你没事吧?”梅梅也是冲上前来。
吃吧牛肉,李鸿基扭开水壶,喝了口水,壶里装的净水早就凉透,就差结冰了,喝到嘴里,与火辣辣的牛肉,刚好是冰火两重天。
乌兰索布德低下头,眼睛倒是盯着篝火发楞。
“还真是有点饿。”李鸿基昂首看看太阳,又顺着阳光的方向,追到乌兰索布德的脸上,乌兰索布德的脸上模糊有一层寒冰。
“哎,”用冰水洗脸,李鸿基实在没有兴趣,但乌兰索布德都洗了,他感觉也没甚么可骇的,因而,他渐渐靠近河边,蹲下身子。
冷到麻痹,也就没有了感受,李鸿基的脸上已经感受不到酷寒了,他在脸上揉了揉,一点感受都没有。
歇息了一会,大师出发,再次向西南边奔去。不过,下午他们再没有纵马疾走,李鸿基的臀伤未愈,临时不能纵马,再说,他们也没甚么牢固的目标,只是在大草原上闲逛,如果纵马疾走,那就甚么也看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