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到麻痹,也就没有了感受,李鸿基的脸上已经感受不到酷寒了,他在脸上揉了揉,一点感受都没有。
李鸿基“哎哟”一声,从乌兰索布德的身上滚下来,左手抚摩着臀部的鞭伤。
他们的包裹都有一个不大的帐篷,兰兰和梅梅先是帮忙乌兰索布德起好帐篷,然后将她们本身的帐篷,落在乌兰索布德的左边。
“我没事,蒙古女人还没这么娇贵,摔交骑马,不是常有的事吗?”乌兰索布德瞪了兰兰一眼,目光倒是转向李鸿基。
他也跨上战马,但臀部不能受力,不敢催动战马。
关外的夜晚,来的特别早,不知不觉当中,太阳已经没去了它的身影。李鸿基和乌兰索布德筹议,就在吉木伦河边露营。
乌兰索布德就不再说话。
见惯了大江大河的汉人,永久不明白游牧民族对河道和水草的迷恋,但李鸿基还是带着他的侍从们,紧跟着乌兰索布德的法度,向河边奔去。
李鸿基感到不安,他来到乌兰索布德面前:“格格不必指责他,我没事。”
兰兰来不及跳下战马,“呼”的一声,手中的小马鞭,向李鸿基的臀部猛抽畴昔。
“格格,格格……”兰兰见乌兰索布德摔到,李鸿基还压在她的身上,心中大急,她猛地跨上战马,向两人跌倒的处所冲畴昔。
“真笨!马背上不是?”乌兰索布德轻嗔了一句,随即她本身偷笑了,“梅梅去吧,他一个男人,笨手笨脚的。”
“啊,吉木伦河!”乌兰索布德惊叫一声,她催开小白马,撇开世人,单独向河边奔去。
李鸿基爽到顶点,他伸开嘴,悄悄吐了口氛围。
兰兰也说不清,但她老是感受不对劲,“该结冰时不结冰,该下雪时不下雪,这长生天,到底是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