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宣泄心中的肝火,朱由检下达的军令的时候,特地挑选了嗜杀成性的几位军长,“你们给朕记着了,对于建奴的余孽,格杀勿论,不留活口。”
“这个……臣微有所闻。”
朱由检一捶捶在案几上,案几立即散了架。
“是,陛下。”
“陛下的意义……”
“传令,满桂的第七马队军,从铁岭超出辽东长城的缺口,堵截女真人北逃的线路,自北向南,围攻兴京;洪承畴的第四军,从太子河北岸,沿着咸宁、清河,超出辽东长城,自西向东,合围兴京;杜文焕的第二军,沿着鸭绿江北上,自南向北,目标仍然是兴京。”
“臣当极尽尽力,完成陛下交给臣的任务。”
十万明军,以风卷残云之势,敏捷扫荡了核心的数万女真牧民,明军见人就杀,见财就抢,不到五日的时候,兴都城外的统统部落,都被搏斗一空,只要他们的牛马羊,才是明军的俘虏。
聪右图格格是为了本身去死的,固然她是他杀,但朱由检直接将这笔账,算在阿巴泰头上,算在统统的努尔哈赤的子孙身上。
“文龙是武举出世,文笔应当不错吧?听文龙熟读过兵法?”
四天后,伴随聪右图格格去兴京的明军兵士返来了,他们给朱由检带回了不幸的讯息。
“那就成了,”朱由检放下心来,“在去锦州接任之前,你先措置好东江军的将士,凡是情愿持续参军的,将接管陆战队的遴选,不肯参军的,全数归田,在辽东当场落户,每名流兵,分给五十亩地盘,作为对他们这些年与建奴作战的嘉奖,可有甚么题目?”
“陛下,这些兵士,本来大多都是辽东人,让他们在辽东入籍,应当没有题目,只是他们没有房屋耕具,安设起来,要费些光阴。”
“文龙此后,可有甚么筹算?”
“晓得就好,别的,朕另有一件事情需求你去完成。”
“你先安设好东江军的将士,开年以后,再去锦州到差。”
建奴固然灭族灭国,但朱由检策动的北伐战役,并没有结束,他已经在酝酿新的生长阶段。
“陛下,文龙只是一介武夫……”
“毛文龙拜见陛下!”毛文龙跪在朱由检的座前,他的满身,弓得就是是大草虾。
“他们可都熟谙水性?”
“毛将军辛苦了,为了大明,毛将军但是没少受建奴的苦哇!”朱由检一向和缓地看着毛文龙,“幸亏统统都畴昔了----建奴的好日子畴昔了,我们的苦日子,也是畴昔了。”
朱由检听到兴都城破的讯息,他也没有多少高兴,曾经在梦中都盼望毁灭建奴,当目标实现的时候,他反而特别安静。
“陛下,大明新军的战役力……末将恐怕难以适应新军了。”
建州女真,作为东北亚地区最为刺眼的部落,至此已经灭族,幸运逃过一劫的极少数牧民,也会插手到其他的民族,消逝在汗青长河中。
朱由检本来就对让大明灭国的女真人,深恶痛绝,但他实在不忍心赶尽扑灭,他只是要减少女真人的人丁,并没有灭族的筹算,聪右图格格的死,让朱由检找到来了殛毙的借口,聪右图格格已经是他的女真,连本身的女人都保不住,还谈甚么复兴大明?
“文龙,你实话,东江军现在另有多少将士?”
“那是当然,陛下,弟兄们从皮岛开端,一向糊口在外海的各个岛屿上,每天都与海水打交道,现在都成了水鸭子。”
“文龙也算得半个辽东人,现在辽东已经回归大明,要扶植辽东,正贫乏像文龙如许熟谙辽东的人。”
“彼时建奴太强,宁锦一线,数十万明军,都悍不动建奴的马队,何况补给远远不敷的东江军,但文龙在辽东,充分管束了建奴的镶蓝旗,是你们,在建奴如日中天的时候,让建奴看到了汉人和大明不平的抵当意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