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万五千？那也很多了，你们此后，都是大明的子民了，大明会包管你们衣食充沛，”朱由检看着远处的牧民，对这些牧民，他实在不放心：“大明都是至心归顺大明吗？”
“回陛下，本来大帐四周有一万八千牧民，现在……现在只要一万五千人了。”
“你办得不错，朕会给你记过！”朱由检大喜，他指着乌蒙夫身后的马队：“他们是甚么人？”
问遍兵士，倒是无人能识，最后还是布木布泰站出来：“陛下，这是斡难河，乃是成吉思汗当年髦起的处所。”
约莫半个时候后，乌蒙夫返来了，他的身后，还跟着十多个马队。
“斡难河？”朱由检想到的，倒是当年成祖北伐的时候，曾经到过这儿，是以，这里也是奴儿干都司的西源，“派两名流兵，下去摸索河水的深浅。”
“音果达河？”朱由检轻声念叨着，感受不像是汉化的名字，也不像哈日珠拉、海拉尔如许朗朗上口，他又筹办改名字了。
朱由检看着宽广的河面，“这是甚么河？如何如此宽广？”
朱由检估计位置，从克鲁伦河向北，路程没有一千里，也有**百里，应当靠近捕鱼儿海了，但是，从俘获的牧民口中得知，捕鱼儿海还在正西方七八百里的处所。
他一手揪住头发，翻身上马，直奔明军而去。
雄师带着牧民，一起向正北而去。
至于流过山前的这条河道，问过牧民，他们倒是不晓得，还是布木布泰满足了朱由检的猎奇心，说是叫音果达河。
“今后好好学习汉话，大明自会重用你的，”朱由检跃上马，亲手将李伦扶起来，“现在车臣汗已死，你就临时替朕束缚这些牧民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