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官……”卫兵踌躇着,不晓得该如何向普特曼斯汇报。
“陈述长官,不……不好了,内里……内里有无数的兵士……把热兰遮城……包抄了。”卫兵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白嫩的脸上因为充血,特别像是养眼的桃花,但他的眼神里倒是充满惊骇,像是见到了大量的撒旦。
“正因为我们是甲士,才应当为大明建功受奖。”郑芝龙之前当海盗的时候,就是身先士卒的,现在差未几还是如许的脾气。
“莫非我需求投降吗?莫非我会是福尔摩沙(大明称台湾)的最后一任长官?”
“轰……隆……”
苦战了一个多时候,明军有一门火炮的底座,被实心弹直接射中,底座上的钢板严峻变形,炮管呈现倾斜,临时没法利用了,另有一门火炮,遭到落地后蹦跳的实心弹撞击,炮管严峻向内凹进,着花弹已经没法出膛了。
普特曼斯眼睁睁地看着水兵被歼、港口失守,却没有任何体例。
“长官,我们不是也有火炮吗?”
“长官,城墙已经坍塌了。”卫兵将最新的讯息汇报给普特曼斯。
“怕甚么?降兵不是说,热兰遮城内只要三百兵士吗?昨夜已经死了一百二,现在还不到一百八,荷兰人还长了三头六臂不成?”郑芝龙还是感觉,亲身上阵,比坐在舰船上批示过瘾多了。
“长官,那是甚么?”卫兵看到城外的明军,已经安装好火炮,心中更加惊骇。
而荷兰人十余门火炮,不但炮身被着花弹炸得四仰八翻,连炮手都伤亡殆尽,普特曼斯逃得快,刚好躲过着花弹爆炸时放出的弹片,但还是被打击波推到在地,啃了一嘴泥以后,才缓缓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