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国师了,”李腾芳拱了拱手,“喝酒的事不忙,下官还要回东吁一趟,早日安设好老挝的事,免得国师的心血,付诸东流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朱由检一阵大笑,“李爱卿出使大城,功劳卓著,但有一件事错了。”
“可否采取大城,下官委实不知,”李腾芳心道,口头承认大明为宗主国,就想换得大明无前提庇护你们,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,“但大城需求大明的庇护,恐怕不是句话就能承诺的,我皇陛下固然宅心仁厚,但大臣们恐怕也是不依。”
“拜见陛下!”李腾芳只是施礼,却没有下跪,除了每半月一次的正式朝会,朱由检免除了大臣们的参拜大礼,如果不是担忧士林反对,朱由检都筹办在天下打消跪礼了。
“爱卿不负朕望,真是朕的肱股之臣。”大明不费一兵一卒,就收回了落空近百年的老挝宣慰司,令朱由检龙颜大悦,固然他已经晓得了成果,现在听了李腾芳的论述,还是心潮彭湃。
“一言为定。”李腾芳告别普蒂。
“大城要想获得大明的庇护,将兄弟的交谊更近一步,口无凭,必须签订新的合约,”李腾芳见普蒂还是不懂,只好了然,“大明要承担庇护大城的任务,那么大城也要承担呼应的任务。”
李腾芳跟着林呈祥的雄师,取道清迈进入老挝,因为有了迫提善王的大印和帕武吧玉拉瓦王的归顺文书,明军在老挝没有碰到甚么抵当,就是琅勃拉邦的军队,在明军面前,也是主动缴械。
“三天以后,我就送到贵使的寓所,请贵使安排专人接管。”
“错了?”李腾芳一惊,他实在不晓得错在甚么处所,“臣痴顽,恳请陛下斧正。”
听李腾芳回归,朱由检当即在乾清宫召见了他。
“那下官就先告别了,五十万两抚恤金的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