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检打断了刘芫芷的回应，“小莲你看，你家蜜斯又流汗了，快过来扇扇风！”
“爷，民女和小莲，想要爷留下一个物事，万一有了孩子，孩子将来但是要认祖归宗的……”
八月十五，月圆之夜，刘芫芷再次侍寝，连小莲也风俗性地在一边扇风降温。
小莲泡了茶返来，见书房无人，情知不妙，她踌躇了一会，还是冲到内配房。
“有爷这句话，芷儿就是死了也放心了！”刘芫芷顷刻泪眼婆娑，“爷，不是别人的事，”她在黑暗中偷偷擦掉眼泪，“爷，红星纺纱厂离不开芷儿，刘家离不开芷儿！”
“爷，”刘芫芷挽住朱由检的胳膊，“民女已经想好了！”
林成顾忌的乃是刘家，传闻刘家与宫里有来往，刘家的行动，让林成嗅出此中的味道。
“那你如何办？”朱由检的大手分开刘芫芷的胸脯，而是环在刘芫芷的脖子上，将她紧紧搂在怀中，“让你爹重新找一个女厂长！”
“是，爷！”小莲得令，缓慢地出去了。
“民女有了爷，此生不会再嫁了，”刘芫芷笑得有些凄婉，“就算没有怀上爷的孩子，民女另有小莲，”刘芫芷在被单上抹去眼泪，待声音平复了些，持续说道：“民女与小莲说好了，不管是否有孩子，我们都相依为命，爷不消担忧，刘家不会少了民女的衣食！”
“爷……”刘芫芷花容失容，“爷，民女实在不能……不能承欢，你如果……如果……还是让小莲……过来吧……”
“小莲？”朱由检向小莲投去一撇，她的小脸，烛光下早就绯红一片，比红蜡烛还要鲜红欲滴。
早知如此，何必当初……朱由检有些烦恼，“芷儿，小莲，皇宫的大门，永久向你们敞开，如果有一天你们累了，必然要记得去京师找爷！”
“……”小莲一时没了主张，她见刘芫芷仍然微闭着双眼，只得在床沿坐下来，闲暇之余，隔空狠狠地瞪着朱由检的后背：早就应当如许体贴蜜斯，为何现在才装模作样？
“嗯，民女晓得了，民女多谢爷的厚爱……”刘芫芷游移着问道：“爷，民女有一个要求……”
“想好了甚么？”朱由检的大手搭上刘芫芷胸前的汉堡，“莫非芷儿筹算跟着爷南巡？”
刘芫芷吃吃娇笑，随即敛了笑容，“爷，民女有些懂了，就像竹本纺纱机，现在有八根纱锭，将来会有十根、十五根，乃至更多，工厂的利润会增加，纱锭的代价也会跟着降落，工厂的轨制也是一样，也会跟着窜改！”
“是呀，小莲是民女的丫头！”刘芫芷的声音固然娇弱有力，但“丫头”两字，还是咬得很重。
“爷，你……”刘芫芷看向朱由检，眼神说不清是气愤还是落寞，哪有方才和本身……又看上丫头的！
不过半个时候，朱由检就返来了，见一主一仆，一坐一卧，不觉暗笑，“芷儿，小莲，轨制搞定了！”
莫非刘家要丢弃马家？
“爷……”刘芫芷终究展开杏眼，巴巴地望着朱由检。
朱由检笑道：“芷儿，你明白甚么了？”
“多谢爷！”
“爷，你……”小莲一声娇呼，连羽扇也丢了。
朱由检行到床沿，见刘芫芷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单，山川平原清楚可见，小莲正在冒死给她扇风，他俄然一伸手，冷不防揭开被单，乌黑的山羊还在！
“小莲？”朱由检停下流走的手指，“小莲不是你的丫头吗？”
“红星纺纱厂就要开业了，一时半会那里去找一个女厂长？”刘芫芷歪靠在朱由检的胸前， “民女还筹算改进竹本纺纱机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