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部属明白,部属绝对不会泄漏爷的身份。”
“嗯,”朱由检想了想,又问道:“要保护这么大的海疆,这么多的身份,现在的兵力够吗?”
“爷刚到南洋,荷兰人就给出一个上马威,”朱由检哈哈一笑,“要不是芝龙及时赶到,恐怕爷就要狼狈了!”
“爷,全部婆罗洲,奥,现在叫兰竹岛,中心是山脉,四周是平原,能够莳植粮食,人丁首要集合在北部……”
“那荷兰人呢?他们是至心与大明合作吗?”
“爷,这一点应当没题目,”郑芝龙仿佛与这个陈达很熟的模样,“再说了,有南海舰队在此,他就是怀有异心,也不会有机遇。”
并且南洋是大明的后花圃,间隔大明近很多,如果舰船、职员丧失了,能够及时、无穷制地获得弥补,而西洋间隔南洋,稀有万里之遥,不但信息通报不便,就是他们的先进舰船来了,兵戈不免会有丧失,但他们在南洋没有造船厂,丧失一艘就少一艘,一时半会,底子没法弥补。
“回爷的话,合约早就签了,现在大明与荷兰,井水不犯河水,只是有一些贸易上的来往与互惠!”
“岛上的汉人,混居在北部,能够稀有万,加上他们的土人亲戚,应当不会少于十万!”
十万已经很多了,汉人的文明本质高,大脑见地多,有这么多汉人的帮手,在岛上遵循朱由检的体例立省,应当是水到渠成的事了,再说,颠末官府的鼓吹,登记为汉人的应当还不止这个数。
晚膳是在“南海”号的餐堂用的,说不上丰厚,以咸菜为主,蔬菜只要一盘豇豆,一盘苔丝,另有一盘土豆丝。
“是,爷。”郑芝龙亲身带路,将朱由检领到二层的船面上,付小剑保护在十余步外。
朱由检晓得现在的西洋,正进入科技高速生长期间,统统都有了能够,他沉思了一会,“芝龙不消担忧,大明不是正在制作新型战舰吗?”嘴上如此说,朱由检内心也有些焦急,不晓得大明的新型战舰,何时才气下水利用,下水以后,又可否对抗西洋的大型战舰。
“芝龙,到了南洋,爷的安然就交给你了,”朱由检微微一笑,“如何样,南洋还安静吧?西洋人还敢应战南海舰队吗?”
“回爷的话,兰竹方才立了省长,叫陈达,乃是本地的富商。”郑芝龙将陈达的家世背#景尽能够详细地汇报给朱由检。
“这个陈达,可靠吗?他是否心向大明?”
“是,爷,”郑芝龙先叫过亲兵,让他告诉舰队开行,然后说道:“这些红毛鬼,实在鬼得很,爷下次出行,多带些舰船。”
“陈达既然是富商,家资又是颇丰,为甚么要当省长?他应当是不会看中这份俸禄吧?”朱由检估计,陈达固然没有出过仕,但能在荷兰人统治期间能堆集家资,调和才气应当不错,兰竹是他的实验田,他不但愿职业官员主政,没有仕林经历的人更合适兰竹。
郑芝龙见朱由检正在深思,不晓得在想甚么,一时不敢打搅,过了好久,方才问道:“爷,天气不早了,要不要先开饭?”
朱由检摇着头笑道:“芝龙,光靠军队威压是不可的,关头是民气。”不过朱由检在此也想到了,今后保持兰竹省的治安,还是要靠差人,但差人的设备,临时限定于冷兵器,不能让差人有对抗南海舰队的才气。
“那就好,”朱由检晓得,气力是订立条约的根本,让荷兰人吐出他们在南洋上建立的贸易据点,这不但是割他们的肉,更是放他们的血,没有南海舰队,荷兰人忍气吞声那才怪呢,只要南海舰队持续保持威压,他们渐渐也就风俗了,“芝龙,南海舰队在南洋有哪些大型基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