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瓷被紧紧地捆在一张椅子上,不但绳索的绑法有些有些让人耻辱,就连姿式也有些不成描述,他是叉开双腿反向绑着的。
梁兵甲:“你是不是男人啊,这么一下就打哭了?我前面另有七十二绝技,三十六高招,外加满清十二大哭刑呢。”
顾青瓷当然把这些奥妙都记下了,等逃出去后,再一一和李幕遮他们详线申明。
顾青瓷:“你这么说就不对了,对于人而言,实在是分躯体和灵魂的,你绑得了我的身材却绑不了我的灵魂。我的躯体被你绑住了,以是我很守端方地没有抵挡你对我的殴打,但是我的灵魂却不受你的束缚。既然你同意了一问一答这类情势,那就表白你的灵魂和我的灵魂一起承认了这类左券,既然认同,那你我就都应当遵循,不然我们都是要下天国的坏灵魂或者死灵魂。你刚才的发题目莫非是要我的身材答复你吗?必定不是,答复你的只能是我的灵魂,它只是在借助躯体罢了。以是遵循我们刚才承认的左券,我的灵魂有资格借助这副躯体向你,哦不,向你的灵魂发问。”
顾青瓷吓了一跳,这货竟然是锦衣卫,不过转念一想又感觉很公道。
梁兵甲:“这事要从五年前提及,当时候还是锦衣卫南镇抚司的千户,厥后因为不拥戴东厂的新任厂公,就被随便找了个罪名贬到了金陵,老子受够了这等闲气,直接摞挑子不干了,投奔了一个更有权势的人,我就想着总有一天我要回到都城去报仇的。”
梁兵甲:“问你话呢,嘟嘴卖甚么萌。”
梁兵甲无语地看了顾青瓷一眼:“你小子还是把我当作傻瓜了。”
梁兵甲:“不对啊,应当是一问一答,我还没问呢。”
梁兵甲翻个白眼:“谁要玷辱你明净,晚餐有点吃咸了,现在齁得慌。”
顾青瓷偏开首想避开:“大哥,说好厮文人不脱手的。”
梁兵甲:“你个蠢货到处找人要帐本,也不晓得粉饰,不抓你抓谁。你还是诚恳说了吧,到底是谁教唆在来偷帐本的,你的翅膀都在哪儿?”
顾青瓷:“实在吧,我是一个汇集癖,这辈子独一的爱好就是汇集各种帐本日记。”
顾青瓷:“很好,下一个题目是关于你的职业。”
梁兵甲的确要抓狂了:“你有甚么题目快点问!再废话信不信我打死你!”
梁兵甲白了顾青瓷一眼:“跟我装傻是吧?”
顾青瓷:“你说,我听着呢。”